吴曼如虽猜不透他的用意,却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悲痛,低低地讲述着:“你带走妙手飞燕后,沈姜寡不敌众身负重伤,忠义侯却屏退了院中的侍卫,与沈姜坐下来交谈了半炷香的时间,之后便将沈姜带进了一间屋子……炸/药是从那间屋子里引爆的。”
祁兴问:“半炷香的时间……谈了什么?”
吴曼如微微斜了斜嘴角:“妾没有祁堂主这般的耳力,离得又远,听不清。”
见祁兴正满脸不喜地看着她,吴曼如又道:“祁堂主毁了行宫各院的炸/药,未能毁其根本,沈郎真的……没了。”
祁兴正欲说些什么反驳反驳,却看到巍峨灯火下,王凌燕正扶着围墙一步步走来。近了跟前,他才发现她面色冰冷,浑身似结了冰霜一般,让人不敢靠近。
他正苦恼着如何劝说,王凌燕已是向他伸出右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沈姜的剑,给我。”
祁兴不敢不从,缓缓地将剑送到她手中,唤一声:“燕燕……”
王凌燕接过剑,脸上的表情变得哀伤。她一寸寸轻抚着剑身,淡淡地说了一句:“沈姜不喜欢你这样唤我。”
她并不看祁兴尴尬无措的模样,拄着剑,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