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燕平生未受过这般罪,被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总算是耳根子清静了。
秦雨在新房内陪她坐了一会儿,因受不了外头的诱惑,又撇下王凌燕与众人嬉闹去了。
王凌燕顶着盖头枯坐了良久,因想到沈姜回来后,还得闹洞房,又是一阵沮丧懊恼。
她闷得慌,索性自己揭了盖头,去听见窗棂被敲打了两下。王凌燕立即走了过去,开了窗。
窗外,一名祁门人士将一团红布包递到她面前,道:“王姑娘,您的一位朋友方才送来的喜礼。”
王凌燕迟疑地接过:“谁送来的?”
那人道:“她不肯说出名字,说是从前做了许多对不起您的事,您打开看看就该知道了,我得赶紧溜了。”
王凌燕走到桌边坐下,红布包里是一本蓝色的册子,上边一个红色的“密”字仿佛一种警示,令王凌燕有些忐忑,又有些好奇。
她虽没有沈姜满腹经纶才华,却也识得字,一页页翻看下来,她的眼中已不平静,整个身子都有些发抖。
似乎是再也看不下去,她猛地合上了册子,抱着头,喃喃自语:“假的吧?怎么可能会是真的?沈砚要杀祁兴又怎么可能是为了这样的秘密?他若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