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燕只是紧紧盯着他,一言不发。
许久,她才道:“过两日,我得随平清王出征了。我们会为你扫除一切障碍,所以,你尽管向皇城进发,金钩门的事,有祁兴去处理,不会有事……”
沈姜知晓王凌燕有许多话要说,也明白她欲言又止背后的种种担忧与不舍。
抵御外敌入侵远比降服各地民兵和藩王更加凶险,而他,却不能同行。
军队整装待发那一日,北风肃杀,一列列军队翻越茫茫雪山,向边关之地进发。
药罐子本欲待在祁门养尊处优,却在军队临行前,恁是被沈姜绑在了马匹上,让他这一把老骨头还要受这些罪。
整个军队被白青梓训练得规整有序,药罐子无聊时总爱逗逗这些不苟言笑的士兵,却总会自讨没趣。
数万人的军队,药罐子觉得无聊透顶,觉得这些士兵忒无趣,只有王凌燕偶尔会令他欢喜一些。
他知道,若非王凌燕,他不会被沈姜狠心扔到凶险的战场里。
闲时,他总会向王凌燕抱怨:“都怨你,好好陪着沈姜不好么?一个女人还出来打仗,你就不怕沈姜在家里给你找一大堆姐妹?”
王凌燕道:“家国大事前,岂能只顾儿女私情?再说,沈姜若是敢背着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