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斯很郁闷:“我要是知道会遇到宝贝儿,我肯定不这样。”接著他举手发誓:“不过我抱回宝贝儿後我就把这些都戒了。”雷克斯最後悔的是年轻的时候吸过大麻,他一直不敢跟安吉拉说,怕安吉拉知道後生他的气。
展苏南拍上雷克斯的另一边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那种事你也别太频繁,会肾亏,适度就行了。这不是说你做得越多机率越大。人老了,有时候不服老不行,这一年不仅小河在调理身体,我和苏南都在调养。我俩把烟都戒了,几乎是滴酒不沾,每天早睡早起,这都是有原因的。”
雷克斯摸摸下巴:“宝贝儿也说不能太频繁,可是……我看他很著急,就……”
乔邵北道:“你的酒该戒了,起码在安吉拉怀孕之前得停了。”
雷克斯看向桌子上的红酒,过了会儿,他艰难地点点头:“好,为了让宝贝儿开心,我,戒酒。”这戒酒说得是万分勉强啊。
展苏南笑了:“最多停个一年,看你痛苦的。等安吉拉有了消息,你就可以喝了啊。”
雷克斯点点头,然後伸手把那瓶红酒拿到了茶几下面,郑重地说:“在宝贝儿怀孕之前,我一滴酒都不会喝,你们要监督我,如果我喝了,喝一次我给你们十万美金。”
“成交!”展苏南和乔邵北很过分地搂住雷克斯,笑呵呵地说:“我们很期待你破誓,多来几次没关系。”
“我说到做到!”一口灌下茶水,雷克斯下了决心。
楼下三个男人的话题不离孩子,楼上的安吉拉和顾溪也同样是话题不离孩子。侧躺著由安吉拉给他针灸,顾溪安慰心急的安吉拉。有了这个两个孩子,他愈发能体会到安吉拉的焦急,但他切身的经验也证明孩子的事越急越不来。
有安吉拉在身边,有展苏南和乔邵北的精心照顾,老爷子一天一个电话询问他的身体状况,每天都有各种补品送到家里来,对待他比对待亲生儿子还要好,顾溪心里的负担几乎全部放下了,现在的他只要安心养胎就好。也许是心境完全不同了,顾溪不再如过年的时候那样身体格外糟糕,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抛开孕期的反应,他的身体状况可谓是一天比一天好,展苏南和乔邵北也轻松了不少,不然他们也不会到楼下和雷克斯閒聊去了。
快到清明节了,瀛海的雨水也多了起来,气温骤降。展苏南和乔邵北打开家里的空调,顾溪也穿上保暖的衣服,现在的他更是不能生病。雷克斯听从了乔邵北和展苏南的建议,开始修身养性。顾溪已经可以下床了,晚上他会让阿姨帮他把菜洗好,他炒几道好吃的菜,一来感谢安吉拉和雷克斯,二来也是给两人增加增加营养。
这晚吃了饭,顾溪就早早回房休息了。孩子稳定了许多,他已不再打安胎针,但中药还是每天都吃。窝在展苏南和乔邵北的怀里,窗外阴雨绵绵,顾溪却一点都不觉得冷。两人的手毫无例外地放在他的腹部,在孩子出生之前,这两人是绝对一天都不会离开了。
顾溪没有说话,在想事情,展苏南和乔邵北看出来了,两人没有询问,等著顾溪跟他们说。这人既然在他们的面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那肯定就不会避著他们了。果然,等了十几分钟,他们就听顾溪开口问:“阳阳乐乐……最近好吗?”
孩子去了老爷子那边之後,顾溪就没跟孩子通过电话。听出这人是想孩子了,乔邵北道:“挺好的,就是想你,担心你的身体。”
顾溪抿了抿嘴,过了会儿,他犹豫地问:“阳阳和乐乐……会接受,他们是爸爸生下来的吗?我还是,有点担心。”
儿子早就知道了。两人在心里默默地说。展苏南道:“他们知道後只会更心疼爸爸。小河,这件事你完全不用担心。我只是怕你见到阳阳和乐乐後太激动,身体会受不了,其他的我都不担心。”
顾溪深吸了口气,又过了会儿,他说:“我想他们了,从来没有这麽久没跟他们通过电话。我也不想让阳阳乐乐以後觉得弟弟妹妹夺走爸爸对他们的爱。”
乔邵北出声:“那,明天我去接他们回来?我和苏南也想儿子了,就是怕你激动。”
顾溪笑笑:“我会激动,但不会伤了孩子,如果这件事一定要面对的话,那就早点让阳阳乐乐知道吧,至於我爸妈和蔓蔓那边,还是再等等。”
“好,听你的。”
顾溪愿意跟儿子说了,展苏南和乔邵北心里也是松了口气,他们也很想儿子。
阳阳和乐乐也很想爸爸,但他们现在不能回家,他们要假装不知道自己是爸爸生的。两个孩子在亲爷爷家住得还是有点拘束的,毕竟他们刚和爷爷相认,毕竟爸爸不在身边,而且爷爷奶奶也有点拘束,他们还要照顾爷爷奶奶。但阳阳和乐乐一句都没有跟展爸爸、乔爸爸提过,每次在电话里他们都说自己很好,很担心爸爸和弟弟妹妹。
这天下午放了学,两个孩子走到门口,如常地看看接他们的车来了没有。现在爷爷每天都派车来接他们,有时候爷爷会亲自来接他们。不过今天令两人大为惊喜的是,来接他们的不是爷爷或爷爷派的司机,而是展爸爸!
“宝贝儿!”
有二十天没见到儿子的展苏南从车上下来,也不管儿子会不会脸红,朝儿子伸开双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