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相饥渴地吸吮着他那里,发出啧啧的水声,她羞恼地低下头,正好看到他那根红得发紫的巨根插了进去,而那花穴剧烈地抽搐着,死死地吸住。
他重重地在她的耳边喘气,“看,我有没有说错?那么紧。”
“别、别说了……”沈冰心恨不得捂住耳朵,他的大手从下往上捏着她的浑圆,那力道好似要捏爆了,她那里似疼非疼的,“轻、轻些。”
“大了好多。”南宫晏皱眉,又捏了几下,“我没有模也大了?你自己是不是偷偷地摸?”
“阿晏。”她喊着他的名字,“我怎么可能去、去……”摸她自己呢,他到底是如何想出这样的话来的。
南宫晏低低地笑了,忽然将她抱了起来,她啊的一声双脚缠上他的腰上,他半跪在床榻上,紧实的腰腹用力地往上顶弄,沈冰心发出尖叫,“啊,阿晏,别这样……”她几乎泣不成声。
沈冰心的身体紧紧地抱着他坚硬的身体,顺着他的起伏,她的小腹贴着他的身体上下滑动,而她的花穴被他插得满满的,她的身体开始显现出一股妖艳的红色,她就像一个妖精似的吸附着他。
“不喜欢就不顶夹得那么紧。”南宫晏额上冒着青筋,双手用力地抱着她,那股想戳到她深处的yù_wàng几乎让他快要发疯了,不管如何顶入,拔出,他总觉得不够,还不够!
对她,他永远觉得不够,好想就这样永远要她,永远不停,甚至想撕裂她,无止境地占据她的身子,听着她哭泣求饶,呻吟颤抖。
“啊!”沈冰心仰着头,小腹猛烈地抽紧,双腿用力地夹着他的腰,紧绷着身子达到了喜悦的顶峰。
温热的汁液泻在坚硬的巨根上,白嫩的双腿间那丝毫不疲软的巨物激烈进出,滑腻的花液溅的四处都是,她细瘦的腰身几乎要被他扯断。
方才尝过激烈愉悦的身子在他如此的攻击下又一次地尝到了剧烈的高潮,她昏眩地承受着那毫无节制的chōu_chā。
ròu_tǐ撞击声伴随着男女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声,mì_xué一片湿润,他咬着牙,掐着她几乎青紫的臀瓣,在一片狼藉香艳之中,南宫晏激情地喘息,高大的身子狠狠地将她摁在被褥之中,狠狠地抵在她的深处,浓浓的白浊,淫靡地充满了她的身体。
沈冰心累得几乎抬不起头,被他狠狠占有过后的身子软如棉花般,任由那股奢靡的情欲在彼此间缠绕着。
他在她耳边突然说道:“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这么笃定沈冰玉不会有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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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迷茫的眼,沙哑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从未碰过她。”南宫晏低低地说。
她睁大了眼睛,他撑在她小脸的两侧,微微直起下半身,顺着那一片湿滑,他缓慢地抽动着,“我连她一根手指都没有碰,她怎么可能怀上?”
她简直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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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在你之后,还有什么女人能入我的眼,还有什么女人,我会想碰?”南宫晏徐徐地说着,发泄过后的巨根又渐渐地在她身体里苏醒,他一边耸动着,一边吻着她的眼。
“沈冰心,你可知道,我对你,到底有多倾心。”南宫晏温热地喊着她的唇,一字一句地说:“恨不得将整颗心都掏给你。”
沈冰心的耳听着他的话,胸口不禁剧烈地起伏,他的手绕着莹白的胸脯打圈,揉捏着那雪团,粉嫩的花蕊带着羞怯在他的指尖挺立。
“嗯……啊……阿晏。”她的眼角一片湿润,他想将心掏给她呢,她扬着绝世笑颜,“把你的心给我吧,我的心,你也拿去。”
他的心给她,她的心给他,他们互相保护着彼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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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晏咬着她雪团上的粉色。重重地吸吮,那唇齿间的柔软,几乎酥麻了他的齿,又柔又滑又嫩,不可思议地轻易令人沉醉其中。
“冰心,你对我再多用心,再多用用心,可好?”他的嗓音从未这么低柔过,那诱惑的语调几乎令她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阿晏。”她伸手环住他的颈子,娇嫩的小嘴印上他的唇角,小口地吻着他的唇。
他含着她的气息,通过温暖的热度,纠缠着她的唇,“再对我用心点,再对我好点……”
“阿晏,我会对你、对你一直用心、一直好,永远。”沈冰心一边喘息一边吻着他,抬着柔软的双腿,绕上他的腰上。
“好乖,乖冰心。”南宫晏深深地沉入她的身体里,将他的所有都给了她。
她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喜欢她对他的在乎、用心,他的心愿很渺小,他只想她永远这样待他,让他成为她的天、她的地、她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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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冬梅站的老远,雪儿守着院子,没有到书房。
春雨和冬梅都知道,王爷没有将王妃给扔出来,那么此刻的书房定是火辣无比,是以她们都站得远远的。
春雨、冬梅无事便说起了沈府的事情,春雨低低地说:“沈冰玉前几日嫁人了,嫁得便是那奸夫。”
“是啊,王爷给了沈冰玉嫁妆,那沈冰玉居然还真敢要。”冬梅有些不解。
“呵呵,当初贪图的便是富贵,如今白给的钱财哪有不要的道理。”春雨不屑地说。
“听说那奸夫也不是挺厉害的人物。”冬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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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过是一个七吕芝麻官,可也只有他这样低微的人,沈冰玉才能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