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宓转念一想,也明白过来了,神色平静:“是啊,哥儿姐儿与我何干?那是夫人要担心的事情,我可以安稳一段日子了。”说完拿起手里的小绷子绣了起来。
叶老太太喜笑颜开的在洛瑶院内指挥了一通,似乎要把所有对陈殷仪肚子里的长房嫡孙不利的东西都除掉,什么桌子的尖角,都得用棉布包起来,熏香什么的更是要不得了,恨不得连门口的门槛都削平了。
叶老太太又拉着陈殷仪的手仔细交代了许多:“殷仪啊,你这可是头胎,可要慎重,我把廖嬷嬷拨给你,平日里照顾着,我也好放心些。”
叶老太太独自说了半天,看陈殷仪一直低头不语,只道她是新妇,头一次有了身孕害羞,陪着大夫去前厅开安胎的方子。
陈殷仪震惊地坐在床头,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自己居然怀孕了,本该是件喜庆的事情,可自己却高兴不起来,默默坐在床头,双手却不自觉地抚上了肚子,身体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陈殷仪还是高兴的,与孩子父亲无关,这是她陈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