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顿觉遍身生寒,她早该想到的,那少女衣着华贵,气质不凡,身边的男子更是气宇轩昂,英朗不凡,又唤那少女阿媗,阿媗,不正是陆媞媗吗?而更让叶宁赶到害怕的是,她那天无意间撞破的,居然是定勇侯。
第二日,叶宁就病倒了,让肖嬷嬷向叶老太太告假,说自己不慎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县主,惹怒县主,所以,两日后的赏梅会自己去不了了。
“当真染了风寒?昨日我瞧着不是好好的吗?”叶老太太难以置信地问道。
“回老太太的话,三小姐当真是病了,夜里就发起烧来了,大夫来瞧过了,说是风邪侵体,现在还昏昏沉沉的呢,所以才特地让我来向老夫人告假。”叶老太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摆了摆手,让肖嬷嬷退下去了。
叶老太太叹道:“她这病来的可真是巧啊!”身体往后靠进了大迎枕里。
江雁有些忧心:“祖母,若是宁妹妹不去,咱们还进得去吗?”
叶老太太皱着眉头:“这也是我忧心的地方啊,不知宁姐儿与那县主有什么故交,县主的请柬上只写了宁姐儿一个人的名字,若是宁姐儿去,咱们跟着一块去倒也无话可说,可若是宁姐儿没去,咱么去了,只怕平白添了笑话,还当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