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镶璧如蒙棒喝,心急提道:“叔父说得有理。堂弟,不如请弟妹去我府上,陪月胧两日。待你查出了真凶,再回来不迟。”
梵无梦见小侄儿脸上犯难,朝镶璧打了个眼色,暗道其太过鲁莽。回视梵天道:“侄媳有侄儿陪着,应是无妨。但,暗箭难防,还得小心为上。”
“叔父,教训的是。小侄,自当加强府内的守卫,不让凶邪再行得逞。”梵天举杯,邀梵无梦共饮,算作答谢。
沉默片刻的梵尘,抬头问道:“冬雪是怎么死的?”
“我不报衙门,还有一点,就是冬雪的死因。”梵天随手搁下瓷杯,详细解说:“冬雪身上的肉被割走,只留下骨头。肚破肠流,还少了心肺。府内的仵作说,她的肉是利刃割去,至于死因,尚未查明。你们说,杀个人,为什么要把她的肉都割了,还要刨心挖肺?真是人为之举吗?”
梵镶璧沉思许久问:“有无挣扎的迹象?”
梵天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