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望着荷园的景致,悠然踱步。他在荷园已住二月有余,转眼间天已入秋。他并非不信梵无梦所言,但自己说想住荷园的话已出口,自然没有回头路。
倾国采了几支荷花,交由身侧的春风。凝思道,梵无梦想借‘莫住荷园’这四个字,告诉自己什么呢?荷园有危险,或是另有隐情?
“夫人,该用午膳了。”
倾国点头应承,跟着婢女回转小道。每次他看到春风,就会想起冬雪,和梨园正寝内那一床染血的薄被。这侯府的一道道石墙,不仅锁住了女儿的春秋,更是阴森的使人心寒。
他重生至今,已有三月。内功习至二层,刀剑、点穴、轻功等外家身法,他只能背着人偷偷的练。荷园里仆从不过数人,占地反比梨园大上三倍,地广人稀,加之树木繁茂,倒是练武的好地方。
这些时日里,他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