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依着卧榻,身披薄被,笑望来客道:“侯爷忙碌一天,喝杯茶吧。”倾国推过茶几上的瓷杯。
“你知道我会来?”梵天摆手遣退丫鬟,端起茶杯,抿了口问。
倾国淡然笑道:“倾城这一倒,侯爷怎会不来?”
梵天睨望着倾国,心头一颤。“那么夫人可知,我所来为何?”
“侯爷喜从天降,自然是道喜而来。”倾国背靠软枕,柔臂托腮道:“倾城怕已有了两月的身孕吧?”
方才猛然一顿的心跳,倏地狂震。梵天压下缭乱的心绪,搁下手中的瓷杯。“你要走?”
“侯爷,你有想问的,我也有想知道的。”倾国斜视着梵天道:“你我一问一答如何?”
梵天苦笑,他还有选择吗?
“侯爷,靖州离燕州有多远?”
梵天拧起双眉,这看似毫无边际的疑问却暗藏玄机。“千里之遥。”答毕,男人乌黑的眼珠透出温情,幽幽地注视着闲散的倾国。“倾国,倾城有孕,我不能丢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