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婢女跌跌撞撞地入内,不待梵天开口,跪地请罚。“奴婢看顾不周,让小姐跑了回来,请主子责罚。”
“不,我不要去!”梵月胧拉着景国公的衣摆,泪眼汪汪地恳求。“伯父,不要让哥哥把我关起来。不要!”
“天儿,你这是干什么?”景国公蹙眉道。
梵天冰冷地扫了月胧一眼,不答反问:“伯父,堂哥何时到?”
景国公摆手道:“两个逆子,不知上哪儿去逍遥了。有什么话就说了吧,不必等他们了。”景国公弯腰欲扶月胧上座,月胧挣扎着不愿起身,只能由得她跪坐于地。
“春风夏雨再旁伺候,你们都退下。”倾国遣退仆役,坐于床榻取过茶几上的瓷杯,啜了口茶道:“今日去普峰寺进香,马车行至丽山顶,月胧假借解手之名下车,以发钗刺马股使我跌落悬崖,幸得侯爷相救拾了性命,可怜秋霜命丧谷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