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伯母不会这样,不会这样!”月胧拉着梵尘,镶璧询问,然此时谁有心思搭理她?
梵尘听了王氏的一席话,又因痛丧慈母,一肚子火气正没处发泄,闻景国公鄙弃之言,讥嘲道:“爹这么说,想你爱绿绵至极。可多年来,怎么不见你找出杀她的凶手?”
“你怎知我不查?”景国公爆喝道:“我们侯门之家,宅中之事大事得化小,小事得化了,方不至惹来闲话。我也曾怀疑过你娘,可是她对绿绵、梵天兄妹亲厚有加,我一直以为她不知情。”
景国公狰狞着嘴脸,一副悔不当初的颜面。“谁知,她竟是用这伎俩麻痹与我。真是最毒妇人心!”
“爹!”梵镶璧捶着床沿嚷道:“娘已死,何必再说不中听的话?你该记得,绿绵是你的弟妹,不是你的发妻!”
景国公如闻当头棒喝,倒退两步,撑着桌面骂道:“逆子,逆子!”
梵镶璧冷嘲道:“你从没把我和尘弟放在眼里,而今,说我等逆子,不觉得心虚吗?”
“你!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