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立即回应,反倒传出几声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穆笙歌霎时心如死灰。家里只有三个花瓶,其中两个放在客厅里,是平时赏心悦目的摆设。而另一个放在她偶尔才去的舞蹈室,是明末清初的古董,虽然不怎么贵,却是她很喜欢的样式。
“穆阳……”穆笙歌心疼的无以复加,“你给我听好啊,从现在开始,你和你爸爸就给我安安静静的做两个美男子,乖乖往卧室里一猫,什么都不许动,听明白了吗?”
电话一挂,穆笙歌就火急火燎的杀出了医院,她已经无法调解自己一直强压的郁闷了,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圆鼓鼓的气球,随时都要爆掉的可能。而她缺的,或许就是这样一根尖锐的银针。
一路上,穆阳多次打电话给她,由于她正在气头上,这样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