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激动,他说的事我们都知道,在北方的沦陷区,这种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有人曾就此形容到,中国人----太麻木了!
“段先生,我是国大党的代表,我此次前来是想问您,您还准备听从国民政府的指令和共同进行抗日大业吗?”一个梳着大翻头,头油摸的蹭亮的人起身问到。
“国民政府?你觉得这个内战内行,外抗自毁城墙的国民政府还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听从他们的指令?至于抗日大业那就更不用要用这样的说辞来糊弄大家了,你自己难道还看不出,蒋总统现在所做的事哪件不是在处心积虑地分化、削弱各路抵抗势力,好让他的中央军占领更多的地盘,象这样的抗日,我看我就不再参与了,我还是自己自行抗日比较舒坦。但是在这里我也告诉大家,我们欢迎有识之士前来与我们一同真心抗日,而不是蹭点好处出工不出力。”
说的好,但是我也为他担心,他只是一个地方军阀,难道他的力量比其他人都大?再大,也大不过整个日本啊……
“段先生,你好,我是社民党派来的代表,我想代表我们党询问贵政府是如何看待和对待各路势力和各个党派,同时也想问一下段先生是准备用武力一统天下呢?还是和平协商统一?”
这个人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话语一落,所有的人都平息静气,等待着他的回答。
“首先我们要做的是抗日,也就是驱逐倭寇复我山河,刚才我也说了,我们欢迎一切真心抗日的力量加入我们共同抗日,我们也会和大家携手抗日,对待各路势力和各个党派,我们的政党之前已经给出了明确的答复---平等交流,平等对待。至于这位先生所提出的统一中国的问题,我们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和实力,暂时不能给予你答复。”
听完他的回答,我对他有些失望,他的回答不仅模棱两可含糊不清,同时也在自相矛盾。我发现我看不透他,如果说我之前所见过的各种军阀人物,政界巨鳄都有着明确地思想或者是突出的人格特性。但我眼前的这个人却丝毫让人摸不清,如果说这样地人我都会认为要么是一个平庸无为的普通人,要么就是前后行为不一致的小人,难道他就是这样的小人?
“段先生,您有些逃避我的问题。我参观了你们很多地工厂,我很震惊贵党派在这么二十年的时间里建设起如此庞大地工业体系。但是我想知道,对于你们这么一个政党,一个有着这么强大工业实力和武装实力的地方军阀势力,我相信很多人都对你们的方针政策非常的关注,这也不仅仅是一个简单小问题。这同时也是关系着其他势力未来生存甚至是我们中华民族未来走向的大问题。”
问地太好了,的确。很多人都很关注这个突然展现出如此强大实力地地方派系,他未来会怎么做,对其他的势力和党派,是杀?还是和?
他沉默了很久,我们都看的出他在思考,因此谁也没有打扰他;我不知道他现在正在想什么,我只知道从他的表情中我可以看出,他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良久,他终于从思考中走出来。
“这位先生,你的问题很尖锐。也很关键;的确。大家都对我们西南突然冒出来的强大实力而感到震惊的同时也感到害怕,害怕我们会象一些势力一样吞并其他的势力。这种担忧是可以理解地,所以大家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最终地答案;我刚才考虑了很久,就是在思考是否我们的方针政策会引起不必要地猜忌和恐慌。现在我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因为看来如果我不回答出这个问题,会有很多人睡不着觉的。”
他说完这句冷幽默的话他自己也轻笑了起来,笑容很爽朗,也有着一丝地顽皮和狡黠。
“对于各民主党派,我欢迎大家前来我们西南生活工作,对我们西南政府、民业党党员进行监督,对我们的法制建设进行谏言和帮助,对于我个人来说,不管是帝制也好专制也罢轮政都行,但是我们西南的前期建设已经确定了我个人和我们民业党在西南一党专制的基础,这个现状已经在西南成为了一种既成事实,而这种事实也初步证明了短期内一党专制在某些方面的优点,但是不管是什么事物和制度,长期一层不变就会僵化腐化,我们西南政府和我们民业党需要监督,一种客观公正从民众利益角度出发的监督,这种监督会让我们的政府和党员保持高度的活力和必须的廉洁,这里就是我所希望的法制建设,用着系统完善健全的法律来制约、监督我们自己和震慑各种犯罪的产生。”
“这是对各民主党派民主人士我们的态度,我准备将司法审判部门逐步地向其他民主人士开放。当然,这是一种尝试,我不能很肯定这样做就是对的,但现在也没有东西能证明这样做就是错的,一切,我们在摸索中前进。至于各方武装势力……”
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