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剩子强忍着惊恐捂着自己地嘴躲在床底下透过房门看着这些穿着黄皮衣服家伙的残暴,在床上被弄醒的小寡妇发出凄厉的呼救声。可更加大的**声和村中的枪声掩盖住了她地呼救声,好不容易几个褪掉裤子的罗圈腿一个个地穿上裤子,正当二剩子觉得这种恐怖结束时,两把刺刀穿过薄薄的床板带着黑红的鲜血突刺在他的眼前,上面的小寡妇的声音一下子便终止下来。终于等待着院子里还有屋子里所有的动静结束后,二剩子才战战兢兢地从床底下爬出来,往床上一看上面的景象就把二剩子地屎尿全部给吓了出来,小寡妇的肚子被豁开,肠子花花地露在外面。之前丰满的**被齐双双地给割掉,而小寡妇地下体被一根扁担深深地给插进去。
正当二剩子犹豫着是否离开这个修罗地狱还是在这里苟且偷生时,浓浓的黑烟和呛人的烟气告诉他走水了。村子里土砖木构的房子会很快地将火势引到这边来,二剩子没有选择,他强忍着烟熏火燎的痛苦,利用着熟门熟路的优势翻过一道道土墙,溜过一个个路口终于逃到了村边,在这里,他见到了自己的堂哥,是堂哥的尸体,瞪大着的双眼告诉着他地不敢相信。手中高举着的良民证丝毫不能让他躲过刺向他的刺刀。
看着堂哥死不瞑目恐怖双眼,二剩子决定自己需要立即离开这个让他感到惊恐万分的地方。可没走多远就是一阵轰响,村西头一阵骚乱的声响让二剩子犹豫着是否返回去弄清楚是什么情况。
当二剩子顺着墙根一路摸爬滚打地回到村西头的时候,他看见村口东倒西歪地倒下了一大片的人,而那些穿着黄皮衣服的家伙们也一个个站立不稳,正当他感到奇怪时从红色烟雾里面跑出来一群端着枪带着恐怖面具穿着花里胡哨的厉鬼出来。但是这些厉鬼似乎只对那些穿黄皮衣服地家伙感兴趣,上来就只抓只打只杀那些穿黄皮衣服的家伙。
等了许久,这些厉鬼脱掉了面具,露出一张张被画成黑一块绿一块的唱戏一样的大花脸。虽然看不清楚他们长的什么样子,但二剩子认得出那些人是中国人,听他们讲的是中国话,而且不断地在救治着操场上从相亲们,他这才敢战战兢兢地从阴沟渠里爬了出来。
“连长,前前后后一共抓了一百三十多个鬼子,剩下的不是被打死就是自杀了。”负责清点战果的战士过来汇报着战果。
“才这么少?”冯军座有些不甘地撇撇嘴。
“老百姓伤亡多少?”副连长比较关心这个。
“二级甲种弹的效果很明显,而且无色无味,很多人都是在不经意间呼吸到催眠气体后昏迷地。而且高处地机枪手又都在第一时间给定点清除。除了被最下风口的鬼子打死三人打伤七人外,没有多少人伤亡。”
“老冯。这些畜生你打算怎么处理?战士们在救火地时候可是发现这群畜生在这里造的孽,惨不忍睹啊!!!”副连长霍玉术说起这件事时脸上极度的扭曲。“怎么处理,反正不会把他们当人处理。去几个人,把弄点水来把这些鬼子弄醒。”
几个战士从水塘里用着潲水桶打上来的水一个个地淋了过去,被冷水刺激后的鬼子一个个地转醒,但是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和其他人象粽子一样绑的牢牢实实地。
“md,被抓了还不老实,虽然我听不懂这帮畜生在说什么,但是我却能肯定你们狗嘴里肯定没吐什么好词!”冯军座拎着把自动步枪,走到一个嘴里喊叫的最凶的一个军曹面前。这个军曹见冯军座走到其面前,口中的鸟语更加迅速地吐出,同时身体不断地扭动着,似乎想挣脱绳索上来与冯军座拼命;冯军座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手中的自动步枪哗啦一声上膛,把枪口顶在了鬼子张开的嘴里!
“叫啊,我看你真的有没有这个胆子再叫,你有胆子叫我就有胆子爆掉你地头!!别以为我会把你们当战俘一样对待,我这个人是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一丈,坑我一寸我会报复回去百丈!!翻译,把我的话翻译给它听!!!”冯军座冷冷地话语和冷冷的枪口刺激着这个军操的口部神经和耳膜。
派过来的那个口吃记者不仅是因为他是一名记者,同时他也学过日语,虽然口吃学习外语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偏偏这件事情还真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这名记者用着结结巴巴的鸟语一句句地翻译给这个军曹和身边的日军听,只见这个军曹越听脸色越红,头上的青筋似乎要爆出薄薄的头皮。
“巴嘎牙路……”“嘭!!”
这个军曹只喊了一句便被冯军座毫不留情地给爆了头,冯军座把枪口在这个军曹身上随意地抹擦了一下轻轻地说道:“这句我听的懂!”
“你们这群天杀的畜生!!!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