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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听好了!你们不要认为现在穿着军服就已经是西南的兵,在我们眼中,你们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穿着军服的平民,是一听见枪响就堵耳朵尿裤子的家伙,而我和我的战友们就是要将你们从普通了老百姓变成一个合格的军人。明白了吗?!”石继平大声地向前面的新兵们训斥着。
“明白!!”列队的新兵们爆发出巨大的回答声。
“很好,还有一股子的劲,希望你们不要到时候哭鼻子尿裤子,现在你们带上你们的行装到宿舍里去报道!!”
在红砖修砌的营房里,新兵们正在老兵的代理下分配着自己的双层铁架床,在经历过三个月的队列、口令、还有基础的训练,这些人通过了新兵的基础训练,初步具备了士兵应有的令行禁止的行为模式,开始要进入到正式的士兵训练。
“你好,我叫李双进,看来将是你上铺的兄弟了。”在一张双人床旁,一个新兵伸出手来向另外的一个新兵自我介绍着。
“我叫安戈,你好。”这个叫安戈的战士明显比李双进要高不少。
“好大的个子。”李双进称赞着安戈那1.8米的个头和壮实的身体。
“大家都这么说我的个头,但是在新兵集训时我这个头也没少吃苦,光是一个正步就折腾我要死。”
“哈哈,谁让你这么高的个头肯定是排在最前面。”李双进很快地与安戈熟络起来,一边相互玩笑介绍着自己一边铺着被褥。
而在老兵们的宿舍里,石继平和其他的几个兄弟正在商量着自己的担心。
“上面把我们几个老兄弟编在了一起,现在一股脑地又塞进来这么多新兵蛋子,我看没有一年以上我们第六军恢复不到开战前的实力。”石继平经过这次战役的考验和成长,已经脱掉了肩膀上的军校学员红杠杠,而换成了少尉军衔,现在他已经是第六军的一个排长,虽然暂时还是副职。但是估计等新兵的训练结束形成初步地战斗力时,他就要再升一级去掉这个副字。
“这些新兵素质怎么样?”
“身体素质都还不错。而且也大多具备了一点点地文化水平。注意:是一点点!也就能认几个字罢了。”黄毛抚摸着自己肩膀上地下士杠杠。又是一年兵龄。西南地军级中。新兵入伍一年内都是抗着底板一杠地列兵。等一年后按兵龄每年增加一杠。这样就成为了一等兵、二等兵、三等兵。四年兵龄下来后再逐年成为下士、中士和上士。当然在这此期间可以考取专业军士或者是军校。
“而且现在地新兵大多都是其他省份涌过来地。比较盲目。认为进了西南地军队拿上好枪就能赶走鬼子。”
“你那还算好地了。我那个班。有两个是学生。成天喊口号要上战场杀鬼子。训练都不上心。这兵还真不好带!”陈开聪也抱怨着。看来那两个学生新兵没少让他头痛。
“现在经过重新编组。我们这个排老兵只占不到四成。很难带啊。”
几个人陷入了沉默。新兵地热情很高。但却没有把这种热情给用到实处上。成天幻想着拿着西南地先进武器去杀鬼子。殊不知象他们这样地新兵蛋子。上去可能连鬼子长地是啥样都没看到就挂了。
“要不?弄一次新兵老兵们之间的比武?”绰号姑娘的洪阿根再次提出自己地建议。
“好姑娘,我觉得你这主意不错,让这些新兵看看。什么才是西南的兵!”黄毛将手搭上姑娘的肩膀上。
“去,喊我这个外号也就算了,别动手动脚地恶心。”洪阿根急忙将黄毛的手给拍下自己的肩膀。
“恩,我看可以,不过比武就算了,赢了也是应该,就弄一次展示吧,再让老兵们给他们上上课,也好打消他们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连长那边你要去和他打招呼吗?”
“要。而且要争取他的同意,甚至是营长的同意。”
石继平的申请很快就得到了连长、营长甚至是团长的同意,由于很多老兵还在养伤未能归队,现在第六军新兵比例过多,军事素质还有战斗力都下降很多,这让团长很是着急。
没过几天,这一天一大早,在晨训5公里越野完后,石继平看着喘着粗气东倒西歪的新兵们皱起了眉头。
“列队!!!”一声令下。新兵们迅速地寻找到自己地位置列队成型。只是不仅速度慢了很多而且一个个仍喘着粗气。
“听说你们中间对每天这样的训练很不满,各个喊着要上前线打鬼子。看看你们的熊样,就这个样子能打鬼子?笑话!!”
“报告排长,请求发言!”队列中传出一个声音。
“准许,出列发言!”
跨出队列的是一名新兵,石继平认得他,他就是陈开聪所说的那两个学生之一,叫许光胜,南开的毕业学生,在新兵中很活跃,而且很有演讲的天赋。
“排长,我认为我们每天就这样跑步队列走根本就不是在训练,我们需要训练射击、刺杀!”许光胜出列后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恩,你还知道训练射击和刺杀,不错嘛。但是你有多大的劲能刺透鬼子身上地帆布?!”石继平看着这个学生。“报告,我认为我能刺透鬼子身上的帆布。”
“我不要你认为,我只要你回答能、还是不能!在战场上,没有你认为的东西!只有能和不能!”
“报告,我能!!!”
“你能?就凭你这小身子骨?”
“排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