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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即将笼罩着黑龙江省哈尔滨市,虽然刚刚是九月的初秋,但黑龙江作为中国北方最北端,初秋的夜晚也开始变得有些寒意。
在一家旅馆里,店伙计刚要准备上门板关门时,三个男子走带着略微寒冷的晚风走了进来。
“老板,住店。”三人一进来就自报需求。三个的男子年岁不一,但大多都是二十五六到三十一二这样的岁数,衣着简朴,手中不仅提着行李,身上更是背着一个大包,看样子就知道是走生意的。
“三位来的可正是时候,这不马上就要宵禁您就赶来了,要不等会门一关您可要再外面受罪不说,万一被……”店伙计见有生意上门,急忙招呼着。
“小五,还不赶快干活去!!”掌柜的喝止住唠叨的小伙计,这年头,言多必失啊。
小伙计伸了下舌头赶紧把还没有装上的门板给拼上。
“三位是要单间还是通铺。”掌柜向三位客人询问着对方的需求。
“最大的通铺有多大,人多了挤的慌。”三个人并没有放下自己提着的行李询问着价码。
“最小的也有个七八人,最大的有十来人,挤挤还能挤更多。”掌柜的见过的人多了,通铺虽然睡的条件差了点,但还是胜在便宜,而且由于结伙走生意的脚夫、马夫、车队的人手多,住在一起也能相互有个照应,再加上东北冬天酷寒,晚上大伙挤挤也能相互取个暖。
“噢,那现在通铺有比较空点的没有,我们兄弟几个是南方过来走生意的,和北方的兄弟可能睡不习惯。”
“哟,刚好凑巧,有个通铺正好住着几位也是从南边过来的生意人,要不……”
“那就和他们一起吧。”
“那成。您是交军票还是现钱。”
“现钱。”三个人中地一个人将两张钱币放在了柜台上。掌柜地扫了一眼纸币。只见两张纸币两个不同方向上都折起了一个角。而且刚刚好把上面地数字给隐去一个角。而且两张纸币地摆放也很巧妙。上面地一张顶角刚刚对着下面一张纸币地角呈四十五度地摆放。
旅馆老板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将两张钱币地折角伏平。用食指在钱币上轻轻地点了三下。
“小五。带客人门去后房。”做完这一切后掌柜让伙计送三位客人向旅馆后面走去。
来到后房时里面地几个客人都在。但是没有点灯。黑乎乎地什么也看不到。伙计只好折回去取过一盏油灯再推开房门。
里面的几人似乎都没睡,注视这门口的动静。
“几位,对不住,来同房地客人了。”伙计用着手中的油灯引燃了房间里的油灯。
“没事。”里面的房客并没有介意。这间通铺可以睡十个人左右,先来的人也就五六个这样,还可以再睡几个人。人家生意难做自己也没钱去享受单间的福份。
“那几位好好休息,洗漱的水就在院子里,各位先告辞了。”说完伙计就离开了这间房子,不知道是怎么的,他只要一靠近这间屋子就不舒服,而进去后感觉更是不舒服。
“洗把脸洗个脚就睡吧。”三个人也没和屋里里的人打招呼,而屋里地人也没和新来的打招呼,大家似乎都当对方不存在似的。
第二天早上,后屋地这两拨人几乎同时起床。但却似乎很有默契地轮流进行了简单的洗漱,然后分成自己的小***前后离开了旅馆,而在他们离开旅馆时,他们眼睛都扫过了掌柜的在柜台一个小包裹上写着的几个字----“城东码头”。
中午,在码头附近,三三五五地人经过了检查后乘上渡船渡过了松花江的对岸,在这边码头上,这些人分散而又巧妙地找到了一所大仓库里隐藏了起来,在这里。已经汇集了近百人,只不过这些人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大多是靠在角落里休息着,只是在新进来的人走近身边时才睁开眼睛,看到对方后微微一笑继续假寐休息着。
太阳落山,夜幕即将降临,这时一直在休息的这些人们都象被闹钟吵醒的人一样准时醒来,他们不再休息,而是利用着仅有地空间活动着身体和关节。
“各位同志都听好了。我们暗影很少出动。但是只要是我们出动的任务,就是别人所不能完成的。大家也都清楚这一点,周队和老韦这里交给你们,一队去把家伙都拿出来。”一个面色老成的精壮汉子用着不大的声音向在场的人说着。
精壮汉子的话音一落,十来个人走向几个大箱子,将箱子推开后在拉开地板上的一个暗格走了进去,没过多久,一个个箱子被从里面运送了出来。
在场的人传递着箱子好将搬运速度提快,不一会这些箱子便被全部传递出暗室;这些箱子大小体态有些不一样,而且外包装上也有着不同地痕迹,有的外面是水果的腐烂物,有些是服装的线头衣角,有些是沾满油污,看来这些东西被运进来是花费了很大的心思才一个个地偷运进到这里来的。
帮忙转运完箱子后大家在刚才传递箱子时眼睛也都扫过了箱子上的一些特殊标记,很多人在看到一个特定的标记后就将箱子放在了自己的身边,传递结束后基本上所有人身边都放着一个箱子。
传递完毕后这些人熟练地打开箱子,确认箱子里地东西就是属于自己地武器装备后很多人脱掉了衣服和短裤,从箱子里取出自己的内衣内裤和迷彩服,再将防弹背心、防护护肘、护膝、护腿、军靴给穿戴上。
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