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你们当中有内应。”钱景毅坐在椅子上,双手虚拢,搁在腿上。
“是的。”于咲雯坦然道,“您想的没错。我认为这次袭击最大的可能是在我们出发后策划的。”
“所有人的通讯设备检查过了吗?”钱景毅问,“一路上有没有发现异样?”
“通讯设备只有终端,出发前做过安全检查,没发现问题,一路上我也没看出谁有异样。”于咲雯说,“但有一个问题,钱少将。我们是感通者,也是解析者,如果双方通过心联网设备联系,我想谁也发现不了。”
钱景毅猛然看向对方,正迎上于咲雯严肃的目光。
“于教官。”他声音低沉,“你们的人现在还带着这些设备吗?”
“我想是的。”
“也就是说,”钱景毅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人可能在‘监听’猎鹰兵团的一举一动。”
“您说的没错。”于咲雯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巨大压力,硬着头皮答道,“感通器的权限完全归属使用者,但解析器不是,使用权限归机关。一般我们只有在执行任务时才能获准使用,使用时有明确的地域限制,而且这种是强制的。另外,对解析对象也有限制,但要宽松一些,解析器会记录解析对象,在任务结束后由审查部门进行审查。但是这次有些不同,安防基地事先收到过警报,有人想针对感通者策划事端,所以这次行动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