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同样也觉察到了,眉心紧锁地看了看我,眼神里带着担忧。
我艰难地对他扯了扯唇角,摇摇头示意无妨。
如果是原来,沈母这样对我,我早就掀桌子走人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沈父的事情,我对沈母有了一份歉疚之意,这让我在她面前怎么都抬不起头来,我都只能选择逆来顺受。
等沈钧处理好公事后,我们三人去了一家中餐厅。
本来回城的路上我和沈钧商量好去吃西餐,但是沈母对西餐并不感冒,独独钟意中餐。所以,我便将之前预定的西餐厅推掉,又重新订了一家。
到了餐厅的包厢后,沈母直接从包里掏出一沓东西放在沈钧的面前,“这是我让人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