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没有回话,而是伸长手臂,直接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的脸仰起来,然后用棉签一点点往我脸上涂抹。眉心微皱,表情分外的认真。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我的脸是一件名贵的瓷器。我心里怪怪的,有些不自在,但是害怕被他戳一下的担忧却烟消云散。
随着沈钧的手在我脸颊一点点地移动,擦过药的地方传来一股薄荷般的凉意,火辣辣的痛感顿时消散了不少。我不由自主地吁了一口气,面上露出放松的表情。
沈钧将用过的棉签塞以我手里,又拿出一根新的挤上药膏,开口道:“忍了这一路,我还以为你不疼。”
我撇嘴,瞪他,“我的脸又不是铁板做的,怎么可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