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来这么早?”
“起来了就过来了,妳先去换件衣服,等会再说。”江弯笑笑地说着。
“好。”何风晓也朝他笑了笑道后就转身往她的房裡去了。
等大家都吃过早饭,带着小铲子小陶瓮往山脚青芬河出发。
江弯并不是一个能乖乖坐在一个地方很久的傢伙,所以当何风晓与他家小姊姊两人在岸边钓鱼的时候,他就在河边翻翻河裡的石头、草丛,找看看底下藏着些什麽小水产。
话说,这三家春村环山绕水,村子这条宽几米的青芬河流水流缓慢几处低洼处还真是水草丰美鱼虾多啊。
这时,他发现到了除了河虾之外的另一种虾,前世俗称的小螯虾,当然在凤朝这虾就不叫小龙虾而是叫螯虾了。
瞧着螯虾,江弯兴奋了,因为他已瞄准了一桩可行性非常大的生意经了。
螯虾啊!在大凤朝也是道菜,只是一来凤朝多重田产水产不丰,二是这种螯虾多在水下难以捕捉且有那大螯,被钳住了在这缺乏医疗条件的古代可也是件麻烦事,三嘛就是这裡螯虾的做法不得要领。
虽是水产也是虾类,可牠不能与那皮脆肉软的河虾比,单那壳的厚度也不一样,一个小炒下去那河虾都要煳了,而这螯虾那一对大螯还能狠狠给你一下哈!
以致造成了螯虾无人问津的原因,但于穿越而来的江弯来说,那这些都不是问题的问题了!
说干就干!
等何风晓与江直两人钓了满满一筐鱼之后,江弯也没落下,他摸了一大堆的梭螺、螃蟹还有河蚬。
“姐,小小,明早我们改钓螯虾吧。”
“好。”
“好。”
这两个从来不问江弯一句为什麽,只会帮他着一起做的乖乖听话二人组哈。
三人这趟钓鱼之行,也算是大丰收了。
回家后,江弯让自家爹爹帮他买了副猪肝。
掏出昨天的鱼竿把鱼钩拆了绑上切成条的猪肝,提上竹娄跟新做的长捞子就往河边走,挑个地势平缓的岸边又用竹竿试了水不深,这才甩线下钓。
钓螯虾比钓鱼简单,因为螯虾挣扎力小没鱼那么大挣力小孩都能握住,只要吃饵反应迟钝又笨笨的螯虾就不会松,拖到岸边在离水前拿网那麽一捞就成了。
江弯眼里心里全在自己那三根钓竿上,生恐有那螯虾咬饵,小小与自家小姊姊两人没瞧见。这姐俩还以钓鱼的经验套到钓螯虾之上呢!
等钓虾的时间差不多了,江弯执起竹捞冲着何风晓与江直两人道,“姊,小小,妳们可起线了!不过要慢慢的,别急着出水哟。”因为螯虾再傻,若离了水也会知道不对劲的吧,所以钓螯虾的决窍就在于螯虾还在水里时下网捞起。
闻言,何风晓与江直慢慢拉起竹竿。随着钓线离水隐约露出末端的猪肝,在那猪肝上有几隻红影紧紧钳着!
江弯眉开喜笑,小声地道,“妳们别急,慢慢的来。”
“好。”何风晓与江直也跟着小声应着,两人稳住手慢慢的往岸边拉。
不过,见江弯一个人捞而已,何风晓就让江直先将钓线拉起好让江弯有个缓急的空间。
待到岸边,江弯手执竹捞往江直手上的钓线下一捞,两只个头不小的螯虾就进了网里!
一下就钓上两只,何风晓与江直都兴奋不已,而江弯更是看得的眼睛都发亮了,立即将刚刚捞起的螯虾放进虾篓裡。
厚厚厚……这不久的未来都会变成了钱钱哪!☆**☆
“换我的了。”何风晓说着同时拉起了两根钓线。
“嗯。”
二根钓线上各有三隻钳在猪肝上,何风晓慢慢将其拖到岸边时就即刻被江弯给一捞捞到了网里去了。
当何风晓再次下钓时,江弯就跑到江直那边下捞子,三个人就两个钓一个捞的合作无间,没半个时辰就钓上好几十隻螯虾,瞧那生勐个头又大,怕是不到十隻就能有一斤重了。
果然,拿回去一称,六十五隻螯虾共计六斤八两重。按现在市场上二十文一斤算,这半个时辰三个人就赚了一百三十六文钱!
不只江弯爹爹惊了,连罗子云秦慕心妻夫俩都看得目瞪口呆。江弯何风晓以及江直几人相视一笑。
“小弯儿,你钓了这麽多螯虾做什麽?这东西可不怎麽好吃。”
“我要卖钱,而且螯虾不是不好吃,而是做法……”不对,最后两个字,被突然想到自己才将将五岁的小屁孩的江弯所不能讲的,于是改了个说法,“我们可已试试别的做法啊。”
“嗯,也对。”
“那就炒一斤来试试看吧,若真的好吃,也许真能卖钱。”
于是,小小吃货江弯就屁颠屁颠地,跟着两位夫郎家家进厨房帮忙改进螯虾料理去了。
不久,一盘香喷喷火辣辣香味四溢的大红螯虾出盘了。
几人吃了以后,都称讚的不得了,因为真的实在太好吃了,都说这准能卖钱呢。
看了看天色甚早,于是,江弯还冲罗子云道,“罗姨,等我们收拾好了后,可以麻烦妳带我们去趟镇上吗?”
“喔,好。”
“对了,小弯儿那些螯虾你打算怎卖?”
“我想直接卖给酒楼,罗姨,妳知道镇上的哪家酒楼最大?”
“满福楼吧。”
等提着那六斤多的螯虾,罗子云领着江弯直接找上了镇上最好酒楼满福楼的掌柜。满福楼的现任掌柜金来福是个三十几来岁长得有点圆润的女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