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说:“师伯大概想到了什么,让我将此事原原本本禀报丹崖长老,之后他就同我师父一起去北边守城了。”
怀臻皱了皱眉头:“所有人都在守城?我们来的时候怎么在城外几十里见到好多修士逃离?”
他或许是吸取了当年的教训,如今愈发不轻易说人是非,能用上指意明确的“逃离”一词,已是心中非常不满。
姜云舒笑了笑,觉得陆怀臻太过正人君子,不知该怎么解释最好。却听一旁传来个凉飕飕的声音,笑道:“用他们调虎离山呗。如何,他们带走了多少妖兽?”
姜云舒有些吃惊,谷一茗师徒并未参与左家的商议,却只凭眼下的几句话和蛛丝马迹就猜到了真相,这已经不是“神神叨叨”几个字就能解释的了。
似乎看出了对方的心思,谷一茗用完好的右手摸了摸自己那张突兀地干瘦下去了的脸,笑眯眯道:“师父说,你师父很特别,让我留意你,别坏了事,可我现在觉得,你也挺好。”
她眼珠转了转:“你救了我一命,以后要是能再见面,我也帮你做一件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