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都是徒劳。
便是眼下,贺家仍旧没有放弃派人去寻,想是府上还处在阴霾之中,尚未自失子之痛中缓过神来。想来方才贺大太太那般模样,便是忆起了自个的儿子。
胭脂在心里轻轻叹出一口气,她自然能够猜出那两个男子是谁,只为何离开盛京,至今下落不明,她便不甚清楚。心里自然也是猜测过可会是爷的手段,可也只是想一想,并不敢主动去问……
“奶奶,先用点饭罢,一会子还……”还要洞房呢。
茗兰面颊微红。
孩子都生了,一会子怕什么?胭脂心里想,可抬眼一看她的面色,不知怎地面上竟也跟着红了起来,来至桌前用饭不提。
……
待到楼世煜送走宾客回房时,胭脂早已褪下喜服换上常服,正为他宽衣,楼世煜便握住衣襟上柔嫩白皙的小手,拿至嘴边吻上一吻,随后一把抱住她的细腰,低头便吻上她海棠般娇红的唇瓣。
二人也是有几日没见,颇有种“小别胜新婚的”的米需米小说言仑土云味道,夜间毫无疑问,自是狠狠一番折腾。
☆、第七十一章
待翌日晨起敬茶礼毕后,楼世煜又是领着她一道入宫拜见皇后。
胭脂还是头一遭入宫,心下难免生出惶恐。楼世煜见了,也不多言,只把她往怀中圈的更紧。
自打她怀孕以来,二人便不曾有过亲密之事,后头她虽出了月子,但总对自己冷淡疏离,他心中有愧,自然不好强求于她。
就这般旱了一年多,面上不显,实则体内早已经烈火熊熊,还是昨夜狠狠尽兴了一回,目下垂眸一见她双目含情,桃腮粉面,身骨娇软的依偎在自己身上,小丫鬟身上独有的馨香味若有似无的飘入鼻间,他耐不住将脸埋进她雪白的玉颈间,深深吸上两口气。
胭脂怕痒地缩了缩脖子,想要避开他温热的唇,可腰间的臂膀太过结实有力,竟是半分也动弹不得,只好由着他桎梏在怀里好一阵按.揉。
一会儿还需见人,楼世煜自然不会太过分,他把她抱至膝上,让她饱满的上半身紧紧贴服着自己,一手则包在娇圆的臀上,车厢微微晃动,怀里的小身子便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身上轻轻磨蹭。
胭脂面上慢慢红起来,她胸前那两团已经长得十分丰满,平日里他就喜欢欺负那处,昨夜里自也是狠狠被他搓.揉了一通,现下都还泛着疼。
又见这个时间在马车竟还这般有意无意的欺负她,一时间便又是羞又是恼,却又不敢闹出动静被下人们察觉,无奈之下只得被迫将自个最柔软之处抵上他结实宽厚的胸膛,面上红云又起。咬住唇瓣抬头看他一眼,便见他仍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心下难免又要骂上一句“假正经!”
……
自宫里出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不光他二人,身旁竟还多出四位嬷嬷,全是皇后娘娘派至她身边要教她规矩的教引嬷嬷。
胭脂心下不满,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这些个都是宫里的老嬷嬷了,不知伺候过多少宫嫔,手段城府自不必说,定是十分厉害。
眼下皇后娘娘将这样厉害的人安插到她身边,且还不止一个,一来便是四位。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定然不会好过。
这般想着,待一登上马车,她便往爷怀里钻,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楼世煜自然察觉,对于妹妹此举,他虽不反感,但多少也觉得有点干涉的太过。小丫鬟向来胆量小的很,一下派下四位古板严厉的嬷嬷,不说小丫鬟心里害怕,便是他心下亦是舍不得见她委屈。
因道:“当学的还是应学,至于日后几人的去向,若是能够留下便留下,不能留便再送回去就是。”
胭脂一听还能送回去的,心里便放松一点。不若身旁立着这样四位古板面凶的嬷嬷,还不知日后要怎样受拘束。
人家又是皇后娘娘的人,说是派下来教她规矩,实则定还有要压制约束她的意思,皇后娘娘不太看好她,她是早也知晓的,在自个成亲的第二日便派下四位嬷嬷,虽说有些压制的味道,但深一想自个也是该多学学管家料事之道了,不为旁的,只为日后做好准备。
……
转眼便至旭哥儿的周岁宴,当日楼府上自是门庭若市、宾客如云。
炕前陈设大案,铺红绸,上摆:印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等各样物事。旭哥儿由爹爹抱着近前,周边围着一众宾客,俱等着看他到底会抓个甚么在手中。
他如今尚不会开口说话,更不曾学会走动,平日里顶多扶着床头立起来,手上失了依靠,便要倒下去,因此楼世煜便抱着他近前,观他一时伸手一时又缩手半天不肯抓东西,一众人都心急起来。
当中属老太太范氏最为着急,几日前她便将哥儿抱至房里好生教了几回,教他抓印章、抓纸笔、抓书本,前前后后操练了好些回,小人家是一回一个准儿。因此自方才一开始,她心下便信心满满,未想事与愿违,怎地现下成了这个模样?早起还又练习了一回,小人家这会子就给忘了?
范氏站近前,刚要开口便见旭哥儿总算是又伸了小短手,眼看着那白白胖胖的小肉爪就要碰到案上那朵娇艳的红花儿,范氏便惊地喊一声他的名儿。
旭哥儿手上一顿,随即又给缩了回来,怪叫一声将小手放到他爹爹的脸上。他如今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