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回,也该是我向老二收回。他当年是帮我做过几个颜色的方子,但那个是我给了钱的,他是帮我做的。他用的也是我的方子,陈家还给了我钱,老二给过我一分一毫?那是我的方子,陈家买了,就是陈家的。老二用原本就是错的,现在还要强打讹要,老二这些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他读到狗肚子里我不管,相公现在举人,他是官身了,陈家没告老二,也没告诉我,只怕还是怕伤了亲戚的感情,真的陈家去敲鼓鸣冤,别说老二,纵是相公也得背一个治家不严之罪。”李萍脸色铁青,一字一句,毫不退让。
“你……老大,你就让你媳妇这么欺负你娘?若你不管,我就去告你不孝。”欧阳氏拍着腿大哭起来。
曾凡苦笑了一下,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坐在原地动也不动。
“大哥!”曾仪都觉得难办了,现在他也觉得羞愧难当,但是明显的老娘现在就是逼大嫂。
“老三,你帮我去叫个车,我带娘去城里敲鼓。”曾凡还是云淡风轻,但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