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贼的,只是来贵府取个方便,偷些银钱好养活家中老母。求姑娘高抬贵手,放过小的这次,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下次再也不敢了。”
“做贼的,我看你不像。”温婧蓉提了他的手来看,十指粗壮,指腹皆数光滑,唯有虎口稍微粗糙些,说是贼,那也只可能是个富贵贼,但他又说自家家贫还有老母要赡养,明显说的便是假话。
她也不再逼问,直接拿起扫帚柄又打。原本忽然停了一下,那人皮肉慢慢缓过来,全身正酸痛得要命,被温婧蓉又这般一顿好打,便跟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另外两屋终于起了些动静,温婧蓉怕吓着枣儿,便在那人不断求饶时又停下了。
“说,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的?这是我最后一遍问你,再答不上来,我便不管你后头说不说实话了,直接打死了事,开了肚子扔到乱葬岗,野狗叼了鹰啄了,正好省得污了地儿。”
那人听温婧蓉说得吓人,变化了几次脸色,在她失去耐心又要提棒来打的时候,被她眼中的杀意吓得一哆嗦,终于信了对方完全有可能下狠手杀了自己,连忙哀求。
“别,姑娘我说实话,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