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人一时语塞,竟答不上来。又听得杨太师摇头叹道,“可惜这冯进了,沾了老夫这层关系,怕是有个几年要熬的。”
余晚照由彼及此,不禁心有戚戚焉,想到这几年自己在户部也是不上不下的,苦笑一声,伴着杨太师一同走了。
且不说郑家派系的又是怎样一番光景,杨太师有一点却是说错了,冯进在早朝时听了山东赈灾的旨意,当下心里头便已经有了主意,一退朝便往着景王府而来。门房在听到他求见自家主子的时候,心中别提有多讶异了。要知道平日里头这些京官都是恨不得绕道避开景王府的,竟然还有自己送上门来的,这可真是新鲜了。
心底看热闹归看热闹,门房还是不敢怠慢,好声气地领了人进耳房喝茶等着,另外派人去通知了李老管家,接下来这人能不能见着自家王爷,那便要看里头主子的心情了。
兴许这天是真要下红雨了。不过一刻钟,正院里头的金霜便出来带了人进去,直过了一个多时辰才见人出来。这叫冯进的客人在书房里头跟自家主子说了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只不过翌日景王府出巡的车队里头,便多了一个不起眼的翰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