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拓也很平静地指名道姓,“关敬你又皮痒了是不是?是不是想我把你发配到你二叔那儿去锻炼锻炼?!”
他一提起关二来,关敬就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他从小就怕他这个二叔,二叔当年不知道为了什么跟家族里闹翻了,十几年来不曾回过家,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爷爷发那样大的火。二叔一直未婚,特别喜欢没事把他招眼前来教训一通,脾气古怪,说话让人摸不着头脑,行事也独具一格。偏偏他这个英俊邪气的二叔跟在他眼里同样诡异的老板是忘年交,当初是不知道,要不然打死他也不会找林拓也寻求庇护。
同时他心里也明白,既然林拓也这么明白地放话出来,那么肯定是孙家两兄弟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太地道了,否则按他老板的脾气,一定会给大家留点面子。
临时抱佛脚地补习关于孙氏近年来的资料后,关敬还是摸不着头脑。从手头资料上看,孙氏并未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啊。一眼瞥到前几个月刚刚与孙氏签订合同的公司名字,他半是怀疑半是羞愧地打电话给熟人打探消息。
搁下电话,关助理就怒了。敢情是为了一个女人啊!靠!为了个女人折腾这么多事!想着想着,又乐起来。丫的,林拓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