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海涛叹了口气,道:“经炜,成家对一个人而言是必要的。”
经炜冷冷哼了一声:“是对任家有必要吧。”
“你怎麽能这麽说?”听到儿子这样不近人情的话,任海涛不由地再次提高了声音。
看著已经满脸愠色的任海涛,经炜又道:“本来就是吧。在你心里,最重要的永远都是任家,是江流集团。然後才是父亲的身份。从以前到现在,你只会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就算是所谓的培养我,也自始至终只会以自己心里的标准来要求我,为我铺好你设想的路。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这到底是不是我要的!”经炜也越说越激动,脸颊上起了不自然的淡淡的红潮。
沈伯上前一步,赶在任海涛开口前道:“少爷,这种事情你不和老爷说清楚老爷是不会知道的啊。”
经炜并没有看向沈伯,而是直直注视著任海涛的双眼:“那是因为我根本没有什麽跟他说话的机会。以前,他一年到底有多少时间是在家的?而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又有哪次是放下手里的工作在认真听我讲的?他看到的只有集团的成绩,想的只是如何让集团的实力更上一层楼。在你看来,给了我这些东西就应该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