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工钱,因为工钱难查,而是直接从旁处可得实物的方面下手,直疑他的处事能力。这位庸名外扬的萧家家主,实是个可怕的人。
若是工钱只是或者旁的,凭他的心思还能狡辩一番,可若是这每日供于茶农的吃食,他却真不知该如何辩解。毕竟大小姐可是亲自在茶田里呆过,这茶农每日的食居她也用过,此已非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能搪塞。
饶是这狡了多年的熊主事,在面对着萧楚愔手中茶农吃食,这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出个回嘴的话。倒是萧楚愔,便是那样看着,手中的糙米窝窝头早叫她用指腹压碾成末,一点一点撒散在地面。
黄面糙米,便是用手揉捏也觉着硬得磕手,更何况是咬下吞入腹中。
轻轻碾着窝窝,萧楚愔说道:“小姐我是不识钱米价,不过再怎么不识人间烟火,也当知那些个银两是置办不出这等吃食以及那些人都住不得的住所。一年下拨那么多的银两,却得了如此的东西,熊主事,你说这是办事能力的缘故?还是旁的缘由?”
不若那一条,于熊主事而言通皆不利。
这茶田受的罪对于萧家少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