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愔那连连带讽的话的确叫这个汉子怄了一肚子的气,不过为了这一肚子的气将不能得罪的人开罪了,他以后也别想在京都里混了。萧楚愔,他是不好开罪的,不过萧楚愔身后的那个姑娘他却必须带走。顿了一下而后开口,壮汉清了嗓子说道。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惹麻烦,不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说到天皇老子那,我这也有理。那娘们她老爹跟我借了银子,现在还期已经过了,她老爹还不出钱,我拖这娘们卖钱抵债,天经地义。”
好一个天经地义,这样无耻的事也能说得如此天经地义,实在叫人恶心。虽然这样的事萧楚愔看不下去,不过这个汉子说得也没错,当即瞧了眼边上啼哭女子,萧楚愔说道:“那这姑娘的父亲,欠了你多少银两?”
“五十两。”
“他胡说。”汉子的话刚刚落下,那姑娘便擦着泪说道:“我爹当初就只给他借了五两银子,本说好的连本带息半年还他八两,谁知银子借后他却自行长了利钱,半年的功夫就翻成五十两。五十两,我和爹爹半年哪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