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杰这次的确过了,贪起赌兴上了赌坊不说,竟还当了自个屋里的东西骗了长姐。不管胞弟如何混性,萧楚愔发发火动动怒,这件事也就消了,纵使盛怒的时候扬言家法打死,扬言不再搭理这些混性的胞弟,可事后还是会寻了法子把他们料理后事。
不若混至何种地步,胞弟便是胞弟,血脉相连根深蒂固。饶是魂中的自己与他们并无所谓的亲缘关系,回魂之后的相处,她也早将他们视为自己的胞弟。
自己最亲的亲人。
可正是因为将他们视为自己的亲人,所以得知萧楚杰行了这等荒恶之事且还寻思想要坑瞒自己时。萧楚愔这心里头不但涌了怒,甚至还有几分失望。
不是一贯的怒声斥责,而是坐在那处看着垂目跪于前头的长弟,萧楚愔一字一顿问道:“负荆请罪,现在才来负荆请罪,萧大少爷觉得来得及吗?”
一句询,带了三分的怒以及七分的失望,萧楚愔这盛怒下的失望询语犹如利刃一般扎进楚杰心中,深深震了萧家大少爷的心。
他知道这一次是自己混了,也晓得自己的荒谬必得长姐气怒,却不曾想长姐会气至这般,竟用这等失望的语气询问自己。那一刻,整颗心是落了空的,空空坠下的心,竟叫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