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礼而下,两人互换交神,双方皆从对方眼中瞧到几分不明。心中正觉奇疑,邓昌文已开口说道:“一年前,的确是我邓家之过,是我邓家背信在先,三弟四弟为此恼了愚兄,愚兄心明。当年那一事,便是死了也难偿亏欠萧家的情和义,只是当年之事确有误会,三弟四弟可否给我个机会,日后让我详明。”
现在可在大街上,邓昌文这动不动的揖礼,早引得周遭路经之人的侧目。四品的侍郎,邓家的公子,饶是人已离京许久一时半会儿瞧不出来,也保不得多看几眼心中就认了。萧邓两家的事,一年前也算沸沸扬扬,如今好不得压下,若是叫人瞧了这般,谁知这过了一年的事会不会再叫这些无事闲的宵小拿出来重做谈资。
虽说萧家少爷皆是任性,甚少搭管周遭人嚼那些闲言的舌根,可如此也不代表他们能忍了旁人一而再再而三取了长姐之事饭后调笑。
当年之事,如今想起心中仍是揪沉,这样的事情怎能容许第二次发生,再伤自家长姐。故而邓昌文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揖礼,非但未能压下楚恒楚瑞的怒火,反而叫他们更是咬了怒。
若是这人动了斥意,他们兄弟二人还能言语反击狠狠羞辱一番,谁让这事本就邓家亏了理,若是他隐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