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此行,险着毁了萧家声誉,只是看着妇人从公堂出后便是哀得几近昏厥,也叫人心里难受得紧。人在世,皆受这钱银子的隶控,有人一顿珍馐美味,有人为了那几个铜板却得劳命劳苦。
虽说各人各命,谁也怨不得谁恨不得谁,不过这一件事还是叫萧楚愔叹了气。从公堂出后,听着那渐渐远行的哭声,萧楚愔从荷包内取出一锭银子,随后交到厢竹手中让她给那位妇人送去。
那妇人可在萧家闹了许久,还一纸诉状将长姐告上公堂,而她的男人为了一己私利,也是险着损了萧家。这一事上长姐不与那妇人一家计较已是起了善心,楚瑞实在不明长姐为何还要给她家送银子,当下面有几分不喜,人显三分坏性,萧楚瑞看着接了银子便速速赶去的厢竹,说道。
“长姐,咱今日会摊上这等麻烦事,全是因了那妇人的男人。这一事长姐不与她家计较已是放了她家,犯得着在掏银子送上门?”
一纸诉状,让萧楚愔对峙公堂,对于这事楚瑞可是不满得紧。倒也是楚恒,闻了四弟此语忙笑说道:“不管怎么着人家也是个妇道人家,家里头没了男人已是可怜,家中又有五个不成年的孩儿。长姐此番,也是得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