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频繁,而这一切的一切皆落入萧大小姐眼中。直接往后倒靠,甚至散漫的翘起二郎腿,翘搭的那一只脚,脚尖冲着萧碌有一下没一下勾挑着,萧楚愔说道。
“你是个聪明人,我知道,毕竟二少爷那等慢傲的脾性,若不是个心思聪慧的主,怕是伺候不了咱那清高脱俗的二少爷。你慧聪,正好,小姐我也懒着跟蠢笨的人说话,所以今儿为什么将你绑来这儿,你究竟犯了何事,我也不同你打这些费事的哈哈。我问你,二少爷这一次回京到底为了什么,还有那城北的四家铺子,他要那四家铺子的商契和地契,又想做什么?”
萧碌一直跟在萧楚然身边,乃是萧楚然最为贴身以及信任之人,凡是心中极信之人,所行之事皆会让其知晓一二,毕竟有些脱不开身的事,还得差了这极信之人去办。饶是萧楚然的心思萧碌不得全清,不过依着他的身份,也当知上一二才是。
那询问的话才刚落,还不等萧碌再道“不清”,萧楚愔已经开口说道:“别和我说你什么都不清,我不是傻子,这每日家中生意上见的人和鬼可比你多得多,你那眼珠子一挑视线一游,说出的究竟是鬼话还是人话,我心里头清楚。萧碌,大小姐的脾性是不错,不过可不是个没有底线没有脾性的主,所以我问的那些,你最好可以摸清的再答,要不然……”
这一声哼,声极重,重得直接冲入萧碌心中,因了这一声哼,跪垂在那处的萧碌又颤了下身子。身子既颤,便是心里头生了恐意,而心里头只要溢升恐意,缺口也就打开了。
靠得甚是漫散,要不是堂下跪着二少爷的小厮,瞧着萧楚愔那样还真像午后休憩。往下斜瞥着眼,视线不移不挪就胶在萧碌身上,萧楚愔说道。
“说,或者不说,选择权在你,不过萧碌,你可别怪大小姐丑话没说前头。这儿是京都,是萧府所在的京都,而这京都里头,虽然不能说事事样样萧府都是熟的,不过有些个事,或者有些个人,还能识上些许。你是二少爷那儿的人,没个根由随随便便就把你给辞了,想来二少爷那处若是问起来,解释也是烦的。所以你放心,这萧家的姓你会冠一辈子,不过这京都里,呵。”
萧楚愔的“呵”笑听声虽然脆清,却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冷之感,寒得萧碌下意识颤了一下,萧楚愔才叹惋说道:“四少爷的脾性你是知的,咱萧家的四少爷素来就不带好心肠,这周遭所识的人更是个个如了他的脾性。只有更混,绝无最混。这京都虽是王城,天子脚下,可纵是如此,也免不得今儿出出祸事,明儿出出歹事。萧碌,想在京都里头安稳过着,可不是伺候好一位少爷就成的。”
话没有直明,不过萧楚愔这一番话,却比直接严明还要骇人。
她在警告萧碌,最好将他知道的一切全数说出,若不然。人,她是不会辞退的,不过往后他在萧府乃至于京都的日子。
也别想过得舒心。
大小姐素来都是个安静和悦之人,萧碌知道,可这一次随着二少爷回京,大小姐的脾性却变了。不再是当初那善温性合的大小姐,如今的萧家家主,断然是个手狠手厉之人。
萧楚愔这番话,未带明显的胁意,不过威胁之语更叫萧碌感到恐惊。整颗心早在胸腔内狂坠,最终受不得这一份根本不该出现在大小姐身上的压迫,萧碌将所知一切如实道出。
第一一五章所谓要事
萧碌虽然将所知的一切全数告知,可他毕竟只是萧楚然身侧的小厮,就算萧楚然再如何信他,也不可能将每一件事都一一告知。信任之人终归还是隔着两层肚皮,更何况还是萧楚然那种清慢的脾性,更是不可能全叫萧碌知晓。
萧碌所知之事并不全齐,不过凭着他说的那些,已是够了。
在确定萧碌一五一十将所知之事全部上禀,萧楚愔这才放他离去。萧碌是个聪明人,正如萧楚愔所言,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他心里头是清的。所以今儿外出一趟,身上那些个凭空被楚瑞借势报复打出的伤究竟何来,想来二少爷那儿,萧碌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说辞。
从萧碌那儿得到的信息虽然不全,可对于萧楚愔而言却已够了。本来厢竹心里头还忧着,二少爷此次回京并且直接取走城北四家铺子,莫不是想要借了这四家铺子夺回萧家家主的位子。
一开始的确有几分忧思,心里头免不得焦虑难安,可如今从萧碌口中得了那些,到叫他们多少有些清了二少爷的心思。
借由四家铺子重夺萧家家主之位,目前看来萧家二少根本没这方面的心思。对于行商之人的不喜,以及铜臭味的厌绝,萧家二少显然已是根固。以前嫌了,如今自不可能因了区区二三年的外游便改了这自小的根性。
所以那四家铺子,很明显,萧楚然拿走并不是为了充为夺回萧家主权的踏板,而是另有他用。萧楚然没有抢夺之心,于萧楚愔而言自是好事,至少她不用在这一处上多费心思让这傲性傲得连她快瞧不下的二少爷安生。
心思,是不用动了,反之心里头却是奇了。
既然没想着借当跳板夺了萧家主位,而且本身对于生意又是极度不屑,那萧楚然要了城北的那四家铺子究竟想做什么?
说心里头不奇,那是骗人的,虽然面上仍旧没去搭理二少爷,好似对于他的事一概没有兴趣。不过萧楚愔私下还是差人紧跟寻着,誓要弄清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