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
她是对姜华清起了兴趣,不过有兴趣的只局限于他与自家二弟那些事,至于这姜华清几岁吟诗几岁作画,与萧楚愔全无半分干系。没打算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萧楚愔果断截了四弟话头,这出言的截,自叫萧四少爷起了闷,却也只是嘟囔几声,楚瑞说道。
“这姜华清与二哥是相熟之人,而且据说已相熟好些年了,爹爹还在世的时候二哥有一次外出玩游,当时便已结识此人。因为敬佩这姜华清的文采,所以二哥待这人也是极尊。不过这姜华清说来也是倒霉,家里头竟然出了宵小贼子,因为姜华清的老爹病重,他又没这一方面的能耐和本事,所以家里头的生意就叫偏房的兄弟给夺了。”
“没有能耐,换个有能耐的人来持家,很正常。”
夺家夺业,对于常人而言是一件可恨之事,倒是萧楚愔,这些嫡庶于她而言本就可笑。弱肉强食才是这个世上生存的天道,有本事的得了,没本事的就得叫旁人抢了,很公平,也很合理。
对于姜华清被偏房兄弟抢了家中一切,萧楚愔并不觉着当替他惋惜,好在萧楚瑞也不是个善心泛滥的主,长姐这话落后,他便应着说道:“家中一切被夺,也是这姜华清没有本事,正如长姐而言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