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之人,同样的,好奇之心也是足的。寒烨究竟允了萧楚愔什么,能让长姐同意助他,光是这一点就足让楚瑞纠上许久,誓要探个究竟。而只要他想摸清这一件事,必得跟寒烨说话,只要与寒烨搭上了话,怒恼之气自然也就渐消了。
这就是萧楚愔给的方子,如何解了这一份蒂芥的方子。
若要说知弟,莫过于长姐,对于家中胞弟的性子,萧楚愔的确清知。所以这个法子一出,寒烨便知事差不多已成,萧楚愔给的法子,并非重新结识,而是诱引好奇。
当然了,这确切的方子寒烨是绝不会叫楚瑞晓得的,所以再瞧了萧家四少那几乎急拧得快跺脚磨牙的气恼样,寒烨仅是舒的一笑,说道。
“究竟允了萧大小姐什么,说实的,在下也不清。”
“寒烨,你在耍我吗?”这话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恨恨瞪看,楚瑞说道:“你应的事,你却不清,你真当本少爷是猴,好耍?”
“在下可从没耍过四公子,身份之事纯属误会,先前没有戏耍之心,这一次自也绝无。在下究竟应了萧大小姐什么,并非在下有意诓瞒,实是在下自己也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