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人见了面,更叫萧楚愔觉着此人非奸即诈,肩削含身,鼠目寸光,光是瞧着他那副挂在面上的笑,就知此人定非善类。对这亲侄自当留了意,只是眼下萧楚愔也没多说什么,只就与那人说了几句话,便顺势留在内堂,翻阅着留于茶坊内的账本。
账目一式双份,一份送入萧府,另一份自然留于茶坊中。对于萧楚愔想看置于茶坊内的账目,唐掌柜虽觉甚奇,却也不敢耽搁,急忙将账目取来。
接了账目便示意唐掌柜同伙计各忙各的,萧楚愔则独自坐于内堂中,翻阅手中账目,这一份账本同茶坊送入萧府中的完全相同。实在不清大小姐为何要费这个心思上茶坊重阅,伺候在一旁的萤草心中惑奇。
萤草年岁不大,性子自然不似厢竹那般稳定,便是候于一旁看着萧楚愔蹙眉阅翻,萤草出声问道:“大小姐,这账目可是同送入府中那些不同?”
“完全一样!”
“完全一样,既是完全一样,大小姐为何还要上茶坊重阅。”既然账目相同,便无需多此一举,萧楚愔此行让萤草有些怪疑。倒也是身边萤草略了奇,翻审的同时萧楚愔回道:“你真当我今儿上这为的是从这账目中翻出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