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人备好温水,一番梳洗之后用过晚膳,萧楚宁这才急着询起大哥字条中提及的事情。将那小小的一张从鸽子腿上扯下的字条摊开放在桌上,楚宁问道:“长姐,大哥这字条上的话究竟何意,长姐有危火速回京。家中可是出了何事,为何大哥说长姐有危。”
一开始还以为长姐又叫几位胞兄气坏了,楚宁可是急的,不过在萧府外头瞧见长姐一切安好,他这口气才松了下来。气是松了,却也越发不明大哥这飞鸽传来的书信究竟何意,当即惑了疑,只能开口询了。
飞鸽传书虽快,却不可能让那只鸽子带着一封详信飞山越岭,所以萧楚杰的字条上只写了八个字。八个字,哪能说明跟由,故而顺了长姐的意思歇息梳洗后,心里头实在暴急至了极点的萧楚宁这厢是不能等了,势要便要问个清楚明了。
这件事若是要说话也长的,可要是想简明扼要,也就几句话的功夫,在楚宁一番急询后,楚杰便将这一件事细细道来。原本面上就露着焦色,在听了大哥一番详言后,早已按耐不住的萧楚宁直接重拍桌面,随后起身怒道。
“什么?京都来了贼子,且那贼子还将心思动到长姐身上。”
这一拍,力十足,叫桌上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