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掷骰子牌九四色牌,萧大小姐选哪样?”
“我哪样都不选!”
“这……”
没料到萧楚愔居然这样应回,管事有些愣了,微了一愣随后看着萧楚愔,管事说道:“哪个都不选,那萧大小姐如何赌?”
“什么都不选,自然是因为我想赌最简单的。”
“那是什么?”
“剪子布子锤!”
凡是赌事,绝无通记赌坊不知之事,只是萧楚愔此时说的这个通记上下闻所未闻,便是管事也不曾听过,当即便愣了,管事说道:“萧大小姐,您这可是赌?”
“自然,货真价值的赌运气,无疑了。”话落人笑,萧楚愔说道:“剪子克布,布克捶,捶克剪子。不管对方出什么,谁都无法事先预知,也无法外力干涉,最赌运气,无疑了。”
“可是……”
“可是什么?方才管事的不是说了,来者是客理应上宾,这赌什么由我做主!怎么?如今到不行了?”
“当然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难不成管事的觉着这不是赌?”
“这自然也算赌,只是……”
“又只是怎么?总不该管事的想说,这赌,贵坊内无人识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