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大小姐您又来了,怎么总是喜欢将死不死的挂在嘴边,大小姐就不嫌晦气。”对于这些晦气的话,萤草的反应一贯激烈,只可惜对于生死,已经经历过死亡亲临的萧楚愔还真没多大的抵触心理。这种事,本就不似她们如此忌讳,更何况她也算亲身经历过,当下面上的笑,意更深了,起了几分逗意的萧楚愔续道。
“晦气,怎就晦气了,小姐觉着自个说得挺在理啊。人就是得随性点,才能活得自在,才能适应。若是什么都要习惯的,都要好的,这一辈子这么长,往后的事难保呢。旁的就不多说了,光说着这吃食,若是因为吃惯了山珍海味就咽不下糟糠野菜,这要是突然来个天降横灾,不得比边上的人早一步饿死。”
这话落后又叫萤草的面色变了变,想来正在想那糟糠野菜的味道,以及那万一降下的天灾。脑中不过冒了那种猜想,萤草当即猛摇头将这恐怖的事甩出脑中,而后拧着一张脸说道。
“大小姐这话真是越说越晦气了,这么晦气吓人的话,大小姐以后莫说了。”
小丫头就是不经吓,不过像她这般直白让小姐莫说吓人胡话的,普通之下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