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渠听着,面上不动声色,人却从坐变成了站,他居高临下站在那女子面前,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奴先前被那人洗脑,竟同意了他们的要求。这些天仔细想来,深感不安,才急着想见公子爷。奴是生是死并不要紧,是陪或不陪着公子爷也无妨,只愿公子爷平安,望公子爷提高警惕,他们好像要动手了。”她说完,朝白秋渠磕头。
白秋渠道:“你既悔悟,我便饶你不死。记住自己的身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是。”
“还有,收回你那些心思。无论长公主如何,她永远是我夫人,不允许你们这些狗东西说三道四。别让我再说第二遍。”白秋渠看着那女子的眼神里,甚至有厌恶,他从来不屑于旁人的真心,除了楚茵。却可笑的是,楚茵亦如此,根本不屑于任何人的真心。
我本将心对明月,奈何明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