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前行,出则彷如被紧咬不放,直爽得太子欲仙欲死。
如此诱人的玉体,如此强烈的快感,太子早已精关松动,但在长公主有意的
控制下,每逢太子将至极限,长公主便会将那狂野的chōu_chā,化为缓缓的划圈;一
条香舌更一时在太子口中肆意挑逗,一时又舔着太子的耳朵,极尽挑逗之能事;
待太子稍稍放松,那玉体又回复了热情的榨取,使太子一直处於解放的边缘。
往复数次,李承乾在这种甘甜的折磨下,早已爽得无法思考。终於,太子最
后一丝理性也离他而去,口中只能吐出求饶的话语:「姑姑,让承乾去吧!」
闻着身下男子的话语,长公主俏脸上泛起一抺妩媚的笑容,知道又再一次征
服了李承乾,便抱紧了太子一下坐下,让太子的事物插至最深处顶着她的花心。
太子只觉整根ròu_bàng都被火热的软肉紧紧包裹,guī_tóu更被长公主的花心涌出的
热流冲击着,终於得到梦寐以求的解放,忍耐已久的白浊尽情释放於长公主玉体
的最深处。长公主也达到了高潮,进一步收紧的肉穴刺激出太子的jīng_yè。
良久,太子的喷发才迎来了终结,两人的连结处早已一片白浊,两人才轻轻
地分开,静静感受着那高潮的余韵——
自那次冬末的激情以来,长公主对太子的授课就化为了商讨合作和享受快感
的时间。每次,太子总被长公主榨取得欲仙欲死、屡屡求饶,合作时自然是贴贴
服服。而自在长公主身上尝过那销魂滋味,太子再无兴趣流连妓院,反而和长公
主的课堂却日渐频繁。
皇帝对他的好学大加讚赏,他也经常享受着无边的快感;然而,李承乾也是
一个男人,长期被一个女人压倒,即使那是他那迷人的姑姑,他心里还是渐渐积
起了一股不甘的火炎。但在对长公主长久以来的畏缩下,他还是不敢有任何反抗——
数日后,皇帝决定来观摩长公主对太子的教育,便和长公主一同来到了太子
宫。
木门被轻轻推开,曼妙的身姿随着玉足踏入太子的书房进入了太子的视野。
张倾国倾城、宜喜宜嗔的脸蛋挂着浅浅的微笑,薄薄的凤袍掩不住那玲珑浮凸的
身段,正是长公主。只是一眼,太子心中已有绮念渐生,但这些绮念却随着后面
那明黄色身影的出现立即消失。
即使早和长公主商量好,看见那张不怒自威的面孔时,李承乾仍是畏惧得几
乎拿不稳毛笔。
「父……父皇。」
「你们不用管我,按平时的来就好。」
皇帝点了点头,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便看着太子在长公主的教导下批阅奏
章。
片刻,太子渐渐投入学习,忘却了身后男子的视线,身子也不如最初般微微
发抖。
便在此时,太子忽然感到私处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低头一看,几乎魂飞天
外—那竟是长公主的玉足!
桌底,长公主一双玉足轻轻脱去了绣花鞋,露出那晶莹剔透的趾头。便是这
双温软的玉足,在轻轻地撩拨太子的阳物。
「姑姑你疯啦!」太子赶忙用口形道。
长公主却是不答,只是继续地隔着裤子摩擦着太子的ròu_bàng。太子只觉下体被
温软的玉足轻轻摩擦着,ròu_bàng不受控地渐渐变硬。若在平时,他早已扑向了长公
主,但碍於皇帝在后,他不敢造次,只能作没事状继续挥笔。
岂料长公主见他这模样,脸上的微笑愈加诱人,一双玉足竟掀起了太子的裤
档,直接夹着了他的玉棒!
李承乾只觉那双玉足灵巧之极,变化万千;一时又缓缓地夹住ròu_bàng温柔地摩
擦,使他欲火渐升;忽然又轻搔他的铃口,令太子一个激灵;更会突然快速地夹
着摩擦,逼得太子几乎shè_jīng,却往往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
光是下身传来的快感,已经令太子快要发疯,长公主脸上魔性的笑容却愈加
灿烂,不断地指出奏章上的要点让太子写下。
在父皇的目光下被姑姑挑逗,更要在这巨大的压力和快感下写下要点,李承
乾觉得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握笔的手也是抖得不成样子,连向长公主打眼色的余
裕也没有,快感和压力下,他感觉自己仿似在天堂又仿如在地狱——
「皇上,午时了,应往内阁议事了。」
「唔……好吧。承乾,学得还不错,不过最好专心点。」
这两句话对於太子犹如天籁之音,皇帝甫跟着小太监离开,终於脱离这天堂
地狱般他便一把推开了椅子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气。
长公主也收回了脚,只是看着太子掩口轻笑。
「姑姑,你太过分了!你,可知承乾几乎快要疯了?」
「我看承乾方才似乎相当享受啊……」
看着长公主仍是满不在乎的模样,李承乾心里便是一阵火起——他决心要教
训一下姑姑,让她明白自己也不是好欺侮的!
在心中这股邪火驱使下,太子如一只野兽般扑上长公主,抓住了她的双手,
把她按到了墙上。
即使太子如此粗暴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