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心仓惶的滚下沙发,摇着长发湿儒而凌乱的小脑袋,唇瓣颤抖:“不,不要……”
不要?
男人冷笑:“现在才说不要,已经迟了!”
男人一把将虚软的女人提起来,不顾她水眸里的惊惧和哀求,将她推过去爬着沙发扶手。
湿漉漉的裙子被大掌一把捞起来,沈清心吓得全身僵硬,怒道:“殷政爵!你变态!”
她早已经疲惫不堪,一句话吼得声音都嘶哑了,却还是软绵绵的,不具任何威胁。
男人却只是凉薄道:“不是你说要我爱你的么?男人的爱,是做出来的!”
“……你无耻!”沈清心惊怒,可下一秒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没有任何前戏的动作,突如其来的疼痛,来得排山倒海。
沈清心纤细的十指抓紧着沙发上的靠枕,小脑袋埋在靠枕里紧咬着破损的唇瓣,倔强的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可是,在背对着男人的角落,她那双早已经酸涩不堪的大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玻璃墙外闪电如银蛇穿梭,“咔擦”“咔擦”的划过零星快门声,转瞬融入滚滚炸雷。
殷政爵如墨沉淀的黑眸闪了闪,看着身下全身僵硬颤抖的可怜小女人,慢慢的减缓了动作。
可沈清心已经全身麻木,除了记忆里徘徊不去的疼痛,还是疼痛。
痛得撕心裂肺,鲜血淋漓。
而这还不是终点。
在她无力承受,差点晕死过去的时候,男人咬住她被冷汗浸湿的耳垂,沉声低道:“四年前白老爷子寿宴的那晚,是我。”
“……你,你说什么?”沈清心如遭电击,回光返照一般震惊的回过头。
布满了冷汗和泪水的煞白小脸,像是一碰就会破碎的冰晶,唇瓣咬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殷政爵抬起她灼烫的下巴,温柔得几近缠绵的吻了吻她破烂血污的唇,轻轻浅浅的斯磨。
“宝贝儿,你的身体,从一开始就属于我,那晚你还很青涩,发育不良,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