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天直到晚上关门,徐茂都没有回来,不过徐茂也不是头一次夜不归宿,徐老板和老板娘也不在意。
回去后院的路上,冉清翻来覆去的看着手机,最终还是给徐茂拨了个电话,可惜,关机。
冉清拧起了眉,低头给徐茂发短信,才输入了几个字就忽然撞上一堵硬邦邦的肉墙,酸溜溜的鼻尖满是男人清冽的气息。
☆、24.024谁碰了,我让他生不如死
“不会看路?”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冷漠如冰,似有不悦。
冉清急忙后退,对着黑灯瞎火里,似乎跟夜色融为一体的高大男人道歉:“殷先生,对不起,我……”
“你很担心徐茂?”男人冷冷的打断她,长腿沉稳缓慢的逼近她:“你喜欢他?”
冉清:“……”
冉清觉得这男人真是阴晴不定,危险的讯号越来越浓,被逼得一退再退,不小心碰到花台往后摔倒下去。
“啊——”冉清低声惊呼,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抓住近在咫尺之物,却不想听到男人一声隐忍的闷哼。
修长有力的大掌倏然掐住女人纤腰往上抬,男人的声音莫名的咬牙切齿:“冉清,松手!”
掌心之物透过优质的长裤逐渐变化,冉清已经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全身僵硬的忘了反应。
经过男人的提醒,她才如梦如醒的一把丢开,跟丢垃圾似的嫌恶:“放开我——”
冉清话还没落音,男人就松开了手,冷眼看着冉清因为挣扎而重心不稳,“啪”的一声重重坐下花台。
冉清痛得皱起了秀丽的眉头,而男人非但不扶她起来,还一条长腿踩上了花台,倾身过去。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浓,透着荷尔蒙的麝香,野性而危险,冉清全身僵硬的动弹不得,被他牢牢的禁锢在了身下。
他在阴暗里居高临下,冰冷的声音带着威慑的毋庸置疑:“冉清,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了?!”冉清臀bu疼得要命,红着眼眶冷冷质问,也顾不得去笑脸迎人了。
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出现救了她,又莫名其妙的成了她的金主,还莫名其妙的对她各种欺负。
冉清越想越委屈,拿摔得脏兮兮的小手狠狠的去推男人横在身前的大长腿:“让开!”
冉清现在这个样子,就跟受伤的小兽似的,被他囚禁在铁笼里,撕开外皮露出尖锐的小獠牙。
瘦瘦弱弱的小女孩儿,没有温柔淡然的伪装,越是坚强越是可怜,越发引得男人蠢蠢欲动。
殷政爵又贴近了她一分,大掌摸着她冰凉的脸颊抬起来,危险的在她耳畔吹气:“冉清……”
男人淡淡烟草的气息透着灼灼,冉清拼住呼吸,却忍受不住的颤抖着,双手掰开男人的手想扭开头,可徒劳无功。
男人强硬的握着她的下巴,却并未贴上去,在距离两厘米的位置停下,比平时还冷冽的声音震着脆弱的耳膜。
“冉清你记着,你还欠我一件你最值钱的东西,属于我的东西,谁碰了,我让他生不如死。”
☆、25.025把我们的小厨娘给吓跑了
“……你有病!”冉清愤怒的咬牙。
三年来的隐忍,被男人轻易击碎,面目全非,此刻她真想狠狠咬死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男人却对她的态度转变并不诧异,反而很满意,粗粝的手指往她耳根游弋,还摩擦了两下她薄薄的耳垂,语气似笑非笑。
“我有病,你有药。”
“……”冉清被噎住,他的语气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厚颜无耻得让她一时语塞了。
殷政爵也没有再等冉清的口舌之争,松开她将手指插到裤兜里,收回长腿转身大步离去。
冉清瞪大着水眸看着男人优雅高贵的背影,仿佛暗夜之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冉清打了个寒颤,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个危险的男人,此刻才惊觉到这种不可沾染的危险程度,如同被人抓住了心脏般的窒息恐慌。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招惹了这样一个危险,但她很清楚,既然他想要玩,就容不得她退缩。
冉清艰难的松开紧绷的齿关,小口的吸着气,顾不得臀bu的疼痛,一瘸一拐的爬起来就跑。
看着女人仓惶的娇小背影,停在房门边的殷政爵薄唇略微一勾,惹得从殷子煊房间里出来的荣沐辰啧啧称奇。
“阿政,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太闲了?竟然威胁单纯得跟小白兔似的的小姑娘,啧啧……”
“单纯?”殷政爵瞥了眼对面早已关上门,窗里灯光下的瘦弱人影,道:“单纯不单纯不好说,小白兔倒是真的,还是只长着獠牙的小白兔。”
男人摸着右手虎口处残留的牙印,刹那间像是感受到她湿软的唇舌,微微蹙眉的解开了一粒衬衣纽扣,喉结性感滑动。
“长獠牙哪里是小白兔,明明就是小野猫儿了嘛!”荣沐辰正在哈哈大笑,见到殷政爵诡异的举动,不由震惊的咋舌。
“阿政,据我多年经验来看,你现在明显有发情的征兆!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才是衣冠qín_shòu啊!”
“想回海城就直说,现在就让余钟送你!”殷政爵凉飕飕的瞟了他一眼,大步进去了房间。
荣沐辰急忙追进去:“我错了我错了,阿政,我可不能走,我走了谁给你治伤?不过我说真的,你可别玩儿太过把我们的小厨娘给吓跑了,否则谁来给我们做饭……”
“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