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刚高潮了一次,我的身体好像更敏感了,他的双手不停地揉捏着我的
rǔ_fáng,也使得我的兴奋程度不断提高,很快就陷入了像刚才一样的狂乱境地。
正当我伸手去揽他的脖子的时候,他的动作突入停下了,这就像是半路拆桥
一样,让我顿时悬在空中。
我困惑地抬起头,问他怎么了。
他露出一脸坏笑,低下头,柔声问我:「今天是你自愿的吗?」
「不是。是你qiáng_jiān我。」
我把头扭到一边,竭力装出冷酷无情的声调。
「我qiáng_jiān你?那你穿上衣服出去吧。」
说完,他真的整个抽了出来,我感到一阵空虚。
本来以为他是说着玩,没想到他真的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我半坐起来,呆呆地望着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他吃定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你不是qiáng_jiān。」
他坐到床边,重新脱下已经穿好的t恤衫,问我:「喜欢我操你吗?」
如此赤裸裸的问话,让我马上羞红了脸。
我沉默了半晌,只有点头表示投降。
「你要亲口说出来才行。」
杨源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低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可是他没有任何妥协的迹象。
好吧,反正已经被他操过了,说出来又何妨?我闭上眼睛,用蚊子一样小的
声音说:「我喜欢你操我。」
他满意地抓住我的双脚,把我往床外拖。
等到我半个臀部悬空的时候,他就这样站着插了进来。
在这个姿势下,他的速度和力度都明显加大了,可能是站着更容易借力吧。
我已经把一切羞耻都抛开了,快乐地大声叫着,我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如此淫
荡地叫床,什么「老公」
「操我」
之类的话都喊出来了。
他的持久能力真是不错,居然又坚持了一会儿,让我第二次达到了高潮,眼
前闪过无数的星星,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着,想要抓住他胸口厚实的肌肉。
终于,他也快要到了,一边放慢速度,一边问我:「能不能射到里面?」
我的第一反应是不能,但是他热切的目光让我不忍心拒绝,就一边努力回想
着,一边说:「例假应该还有两个星期来,今天是危险期……不过……好吧,你
射到里面吧,只要你买药给我吃……」
他沉吟了片刻,一阵勐烈的冲刺,让我的下体又是一阵痉挛,然后突然拔出
来,一道白色的浆液喷到了我的胸口,还有一点点溅到了我的下巴上。
然后,他趴到了床上,我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看来体力消耗也不小。
两次激烈的xìng_ài结束,我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挂满了汗珠,因为暮春的西晒
很厉害,屋子又没有打开门窗,两个人在屋里抵死缠绵,就像做了一个小时的健
身运动一样,两个人身上都是水。
就连我光洁的嵴背上,都流满了细汗,感觉不太舒服,但是我暂时又不想动
,就这样在他怀里享受着沉默。
休息了不知道多久,我调匀了呼吸,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去了洗手间淋浴。
热水冲走了我身上的汗珠,也冲走了杨源射到我胸口的那些白浊的液体。
他的洗手间里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我呆呆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浴后的肌
肤晶莹剔透,少了一分清纯,多了一分艳光;腰腹已经没有少女时代那样纤细,
腰线有点丰盈,像是成熟少妇的感觉;rǔ_fáng上还留着他的指印,不过不是很深,
一两天的时间应该会消散;那张圆润的鹅蛋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挂着洗澡过
后的水珠,嘴唇轻轻咬着。
这是现在的我吗?跟一个星期之前相比,虽然容貌没什么改变,气质却大不
一样了。
擦干身体,回到房里,杨源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我捡起散乱在客厅和卧室
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他虽然粗暴直接,却没有撕坏我的衣服,所以我出门的时候应该不会有尴尬
。
在我穿好衣服的过程中,杨源起来进了洗手间,也洗了一个淋浴。
等到我把头发重新梳理起来的时候,他也穿好衣服,走到我的身边,还给我
倒了一杯水。
大量流汗之后,我确实需要补充水分,从这个角度讲,杨源还是很体贴女孩
子的。
我坐在椅子上大口喝着水,脑子里飞速地运转着:这个二十三岁的小伙子,
看起来很阳光纯洁、人畜无害,没想到玩弄女孩子的手法这f=/q/x=_;蠢侠保仅仅一次;会就让我上了他的床,还逼迫我说了那么多yín_dàng风骚的话。
难道他跟荣小玻一样,也是阅人无数的花花公子?或者他的理论知识很丰富
,拿我做实践练习了?为什么我遇到的总是这么有心计、有经验的男人?喝完一
杯水,两人无话,气氛很尴尬。
xìng_ài的激情过去,我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复杂的感情,不想说话,也无话可说
。
虽然刚才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我说他不是qiáng_jiān,但是在我的定义中,这仍
然是不折不扣的qiáng_jiān。
既然是qiáng_jiān,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