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还没醒,整个人安安静静地躺在何许人枕边,多年不见,风采不减,还是何许人深深喜欢的模样。
“懒。”何许人伸手刮过他的鼻子,唇瓣似轻风般拂过徐然的眉头。
何许人的手又移到徐然的锁骨边,深陷的骨窝里垂着一粒被打磨得光滑圆润的琥珀,透明的琥珀里裹着一粒小小的红豆,红豆上的牙印被描上银边,仿佛盛着一个以红豆为恒星的甜糯宇宙。
没想到他还留着,何许人又将这条项链把玩几下。
卧室的暖黄的壁灯亮了一夜,何许人起身关闭,下床捡起扔在地毯上的衣服穿好就下了楼。
红豆醒得也很早,一看到何许人从楼上下来就火急火燎地冲上去拱着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