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唉声叹气的走出房门,忽然想到一些事,又转头进来了,笑嘻嘻到:“老大,既然我都要去上学了,多给点零花钱行不?”
老大无语的看着我,挥手指了指毒蛇到:“给小九点零花钱。”
“哦!”毒蛇在口袋里掏了半天,终于取出三张一块钱,两张五块钱,还有一张十块的扔到我的手中,还很好意思的说:“诺,零花钱……”
“我……c!”说完,我看着手中的‘零花钱’摇头连连的走出了房间。
老大在屋内喊到:“上学之后给我醒目点,小p孩。”
哎,也就老大敢这么喊我,别看我才20岁,但是已经在社会上打滚多年了,三岁以前的事,我是不记得了,只知道六岁就被人口贩子卖到农村,被人当儿子养,到了十岁,又被卖到了城里卖花,乞讨,一直到十五岁,被老大救了出去。那时候老大还是个小混混,(笑)五年过去了,老大已经成为了一方霸主,而我则靠着过人的胆量与气魄夺取了南城九哥这个绰号,如今我想起来,还是蛮叼的!
“九哥走啦!”门口的妹妹仍旧微笑着向我打招呼,而我则失去了调戏她们的兴趣。
“唉。”叹了一口气,指了指到:“车,车呢!”
“是是!”小姐立刻拿起通讯器叫到:“九哥用车。”对面传来清晰的声音:“是!一分钟。”
不一会儿,一辆改装过的奥迪a8停到了公司门口,我微微摆手,便钻了进去。
在天门公司内,总共有八个地区老大,一个大哥大,还有一个师爷,而我则就是那八个地区老大之一。
“九哥,去哪?”司机小文必恭必敬的看着我。
“去天台酒吧,我不想回家!”我依在靠背椅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已经开到南门的闹市,虽然已经两点了,但街上仍然热闹,通明。
“好了,小文,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今天晚上不回去。”我笑了笑走下车。小文则点点头,飞快的调头走了。
每个老大都拥有特定的司机与坐驾,他们是拿月薪的,所以我不用给钱。
“哎呀,这不是九哥么,快里面请。”小姐满面笑容的牵着我的手,将我带上了顶楼。
“有谁在?”我看着小姐问。
“恩……有长发,小马,山猪,还有……”
我摆摆手打断她的话,嘀咕到:“行了行了,别说了,这些人还不配跟我喝酒,好了,你下去忙吧!”
打发走了小姐,我坐在一个风凉水冷的地方抽起了烟。
这个酒吧的名字叫天台酒吧,所以是开在天台上的,用几个大棚子支起了一个舞台,供客人在里面跳舞,周围都围上了高高的栅栏,预防闹事时失手将人推下去。
经理早见到是我,立刻送了一个特大的果蓝在我面前,外带送了两打啤酒,搞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哎呀,九哥,人家都站在这了,还不请我喝一杯啊?”张经理微笑着看着我,她年龄约莫有三十多岁,在这间酒吧g了约莫三年,很早以前跟随老大到这的时候她便在这里做事了,不过那时候只是一个跑腿的服务员。
我轻轻伸伸手道:“张经理,太客气了,请坐!”
张经理开了两罐啤酒递到我跟前,碰了一下,问到:“九哥碰到什么烦心事了?”
我摇摇头,没说话,将啤酒一口g掉,大口大口的抽着烟,过了一会儿,我看着张经理问:“你说,我这德行能上学么?”
“上学?”张经理笑了,拍打着我的肩膀到:“九哥你太会开玩笑了。”
做经理的确是这样的,从来不轻易猜测客人的心思。说任何话都是摸菱两头尖。
我也笑了,仰在椅子上看着天空。
张经理很识相的告辞去招待另外一桌人去喝酒了。
妈的,这叫什么事?让我一个堂堂黑社会大哥去上学?老大真是吃错药了么?
迷迷糊糊的我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左方一阵喧哗打搅我的睡眠。
按理说,酒吧内原本就是吵闹无比的,但我也习惯了这种气氛,如果是很静的地方,我反而睡不着。
但这种吵嚷是我很熟悉的,又要打架了。
我睁开眼睛,看向前方,几名穿着黑衣的大汉,正扯着一个陪酒小姐,上下齐手,嘴里还y声荡语到:“小丫头发育的还真好,来嘛,陪哥哥睡一晚上,保证不少你的小费!”
只有张经理在陪着笑脸:“哎呀,老板,您喝多了,我们这的小姐还都是实习生,不g那事的,如果您要找小姐去二楼行么?我保证帮你找个好的!”
这种事,在酒吧内我都见的多了,保安都不会理的。
谁知,在此时那大汉反手一个巴掌便将张经理打翻在地,咆哮到:“妈的,老子有的是钱,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嫌我给的钱少是不?”
保安呼啦一声围了上去,将张经理拉到一旁。保安队长是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我们都叫他野牛。
野牛走到那大汉身边劝到:“老板,别发火,这妹妹确实不卖身。”
黑衣大汉火了,将那陪酒小姐一把推到一边,喝到:“妈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打架?”
野牛拍拍他的肩膀到:“怎么会呢,做生意是和气声财吗,来啊,张经理,送两打酒给这位老板!”
黑衣大汉噶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