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完毕的阮梦玲让陈春生眼前一亮,虽然她因为连续数天没能好好休息吃饭而显得有些憔悴,但那天生的美人胚子还是诱惑得陈春生直流口水。
船一离开港口的时候,陈春生就心急火燎地问三叔,啥时候能把阮梦玲叫过来。
三叔打了他个脑蹦,只说了两个字:“等着!”
满打满算的等船到了公海总该行了吧,可又遇上了暴风雨,陈春生被颠簸得七荤八素,肠子差点没吐出来,这刚刚缓过劲儿来,就又跑去找三叔。
所以当梳洗完毕的阮梦玲被人引着来到他的船舱的时候,他几乎是从船上跳起来的。
“快坐快坐。”
虽然陈春生早就按耐不住想把阮梦玲就地正法的心思,但他还是没敢像三叔跟他吹牛的时候讲的那样扒了裤子就上。
在三叔的嘴里,那些成天做着美国梦的娘们简直比鸡还不如,只要他想了,就会从船上的人蛇里挑出个看着顺眼的伺候自己,完事儿了,再丢回去。
而最让三叔念念不忘的,是几年前三叔带出去的那一拨人里的几个女大学生,每次三叔跟陈春生吹嘘的时候,都听得陈春生火气直冒,jī_bā硬得把裤子都要顶个窟窿。
所以这次他暗自下狠心,一定要肏个够本。
可如今到了船上见了阮梦玲,他反倒怂了。
陈春生打小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又有陈老三娇惯,更是顽劣得很。逞凶斗狠,吃喝嫖赌没有他不敢干的事儿,这几年也睡了不少女人,从风韵犹存的少妇,到没出校门的学生,却惟独没遇见过这种女人。
面前的女人才清洗过,虽然日子贫苦,显得清减了几分,却透着一股出水芙蓉般的纯净,,那眉眼、那身段,都叫他越看越是喜欢。
正瞧着,那女人对他尴尬一笑,虽然笑的勉强,却引得陈春生心脏一阵乱跳。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癔症,竟然对这个女人如此着迷,一足无措起来。
陈春生暗骂自己没用,这么下去,自己岂不是镇不住这个女人?以后得想个法子吓吓她,才能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
眼前的半大小子脸涨得通红,嘿嘿傻笑着一个劲儿的献殷勤,可他裤裆里支起的帐篷却早就表明了他的心思。
她讷讷地坐下,身体缩成一团。
陈春生见她也不说话,自己自然也就白话不下去了,一咬牙就贴她身子坐下,手搭上她的细腰,温香软玉搂了个满怀。
阮梦玲顿时一惊。
那日在宾馆见到陈春生的目光,她就知道这半大小子对自己有那心思,但去美国心切,也就没多思量,可不想今天就应验了。
阮梦玲忙挣扎起来,一边推搡着陈春生,一边软语相求。
陈春生虽然早就想得不行,却也不想用强,那样不免少了许多情趣。
他嘿嘿一笑,一把抓住阮梦玲一边rǔ_fáng用力揉捏着,凑在她耳边道:“我知道你们两口子穷的就快当了裤子,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三个多月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免了你们俩的分期,这买卖划算不?”
见阮梦玲听了一愣,陈春生大手就顺着她衣襟伸了进去,在她光洁的皮肤上来回摩擦。
“…你…你说真的?”阮梦玲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当然。”陈春生正在她身上抚摸揉捏,头也不抬地道。
阮梦玲被他摸索撩拨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能立刻抽身出来,可他许下的条件,却又让她不忍拒绝。
自己横竖逃不过这一遭,如今点头还能免了分期,怕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再想提也难了,自己早已经不干净了,就是跟他睡了又能怎么样?
免了这笔钱,他们夫妻俩在美国就能少干好几年,她就能尽快赚足钱,然后把爹妈,还有弟弟也给接过来……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在感性思维的驱使下,总以为牺牲自己能换来什么,却往往忽略了最根本的问题。
阮梦玲思量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似是做了决定。
陈春生也不多言,几把就将她剥成了白羊,一双大手在她身上细细抚摸良久,才恋恋不舍的将手从她胸前一会儿rǔ_fáng上挪开。
阮梦玲赤身弱体的躺了下来,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向两侧分开,胯间一个黑黝黝的半大小子正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她的下体。
她羞答答的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心里扑通扑通的如同打鼓。上次失身葛老二,实属被迫,没有一丝床动分开双腿,供人淫乐,又是一种不同体验。
阮梦玲只觉得男人趴在她两腿间,端详着腿心里那两片嫩肉,两只手按在她大腿上,轻轻的摩挲,却又感觉不到他和自己胯间有任何接触,难道只是看着好玩?
阮梦玲正纳闷间,忽觉一股热气吹在他的yīn_hù上,热烘烘,痒酥酥的。
她浑身一阵哆嗦,那紧闭的花苞竟也抽动了两下,滴出几滴花蜜。
陈春生看着有趣,连吹了几口,又用手轻轻揉弄。
谁知才一触手,阮梦玲就低低发出一声呻吟,发觉自己失态,她困窘间忙用双手捂住通红的脸蛋。
见她模样有趣,陈春生不禁玩性大起,分开两片嫩肉,用手指轻轻在屄里抽动。
感觉到异物入侵,阮梦玲本能的想并拢双腿,却反倒把陈春生脑袋夹在中间,陈春生一口咬在她大腿上,吓得她身子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