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吐香兰,轻轻道:“好,好了,没想到三弟的好……好大。”
话音刚落,她脸红了,直到脖子上也红了,这是多么大的赞同,这是多么大的鼓励,我再次用力,缓缓进入。
层层叠叠的挤压感,似吐似吸的吸附感,我几乎散失了思考,几乎丢掉了理智,只有本能的驱动,用力的撞击,抽出,再撞击,再抽出。
宓姐发出了我从未听过的美妙乐章,咿咿呀呀,哎哎哼哼,宓姐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发出如此动听的声音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消雨歇,宓姐靠在我怀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跳。
“我们……,”话才刚刚开口,宓的手指已竖在我嘴上,“什么都别说,你想说的我都知道,”宓姐幽幽的道:“我们不要去想别的事好吗?”
美人开口,我只能遵守,我轻轻抚摸她的脸,下面又硬了!
水雾似乎淡了,我望着前面的佳人,泪如雨下,“宓姐,宓姐,是我害了你。”
佳人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她摇摇头,朱唇轻启,“不怪你,也不怪任何人,只怪命运。”
命运?真的是命运吗,宓姐与我被改变人生的那一天还历历在目。
自在邺城我与宓姐第一次水乳交融后,更是心灵相通,难解难分,在这后的近一年里,我和她时时在一起,一刻也不想分离,直到……父王他们回来。
在迎接他们回来时,母后见了宓姐用奇怪的语气问道:“儿媳,你一年见见到自己儿女,为何气色还如此之好,容貌更甚啊?”
宓姐脸上一红,轻声道:“我知道睿儿在奶奶身旁会得到很好的照顾,所以儿媳一点也不担心。”
母后笑了,非常舒心的笑了,而我也发现宓姐偷偷的斜视了我一眼。
大哥回来后,我与宓姐就没有什么机会见面了,一连十几天,我都没见到她,我焦急异常,茶饭不思,有几次差点没控制住就要跑去她那,当时的思恋之疼到现在还心有所触。
机会终于来了,那日我听说父王命大哥到附近的乡野去巡视两天,我得知信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宓姐那。
我动之情,实之行,抱着她,亲吻她,她扭动着,“别,子建,现在耳目众多,要是让你大哥……。”
“大哥一时不会回来的,”我喘着气,太久顾她的挣扎,把她抱在床上,她似水的眼波凝视着我,叹了口气不再反抗。
一切是那么顺利,一切是那么美好,船儿再次入港,卷起层层浪花,伴随着宓姐的声声娇鸣,我似癫如狂。
时光如行云流水,我与宓姐情深意重时,却不知危机已至。
“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怒吼传来,中止了我与宓姐的亲热,是大哥,他,他不是要出去两天吗?怎么就回了。
我急忙把被子裹住宓姐,随手扯住一件衣挡住身前,跳下床,“大哥,这事请别怪宓姐。”
大哥脸上没有我预想中的那么愤怒,只阴沉着脸,半响不说话。
我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不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是怕大哥伤害宓姐,而此时没有任何言语的大哥是最可怕的,我跪在地上向他肯求,“大哥,你要惩罚就处罚我吧,请不要伤害宓姐。”
“宓姐!”大哥的声音不知是笑是怒,“什么时候不叫大嫂叫宓姐了啊,还真是亲密啊。”
我没回话,我已暗暗下定决心,若大哥要伤害宓姐的话,我定会以死保护。
“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简直不敢相信大哥会如此说,内心欣喜不已,“什么事,大哥,我一定会答应。”
“我要你放弃争夺世子之位!”
世子!父王的确有几次暗示要将世子之位传于我,我也不是没有过动心,但是为了宓姐,世子又算得了什么。
“那你也要保证绝对不可以伤害宓姐!”
“我-保-证!”大哥的声音冷冰冰,接着转身离去,没有再回头一眼。
我轻轻走到床边,宓姐已是泪流满面,我轻轻拭去她眼角边的泪水。
水雾散了,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佳人,她奇服旷世,骨象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我心如刀割,泪如雨下,“宓姐,是我害死了你,若不是我的话,大哥哦不,现在是皇上了,他也不会在他登基把你赐死了,我,我好恨啊!”
佳人玉手拭去我脸上的泪,亦如我当初拭去她的泪一样,她的动作是那么柔和,轻轻地滑下,只一触到衣角,我全身衣物就消失了。
“子建,我现在虽为洛神,但我与你的情缘未了,今日我就是以你的宓姐身份与你相会,我们都好好珍惜吧。”
这次的进入与以前全然不同,她全身轻如羽毛,但肌肤细腻感更甚往昔,她那仙人洞更是名副其实,紧致、柔和、湿润,各种感觉无法言述。
她的声音是真正的仙乐,我的每一次抽动是那么的快乐,每一次的感觉与上一次都不尽相同,在无数次的chōu_chā中,我体会了无数次的风味。
“你体会到了世间所有女子的每一种快乐,”她幽幽的说,“以后我们将会后无期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