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说,伤我心了小朵!”元天阳敛目,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喂……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怨不得我。”南小朵耸耸肩,表示你也就是闲暇时的调味剂。
元天阳咬牙,虽然自己也不过是做戏,但是似乎这些花言巧语在这小女人面前都未奏效,莫不是自己不够英俊潇洒?索性也就不装了,浓眉轻挑,一副王者风范:“今日你必须陪本王。”
“怎么今天小雅没陪着你么?嗯?”南小朵手里还端着一小碟子糕点,那样子十足十的太上皇。
“本王早就不需要他了。”元天阳嘴角勾着一抹笑,审视着房间。话说平时那个叫暮云平的都是会像只护院的忠犬一样在南小朵身边,今天怎么在里屋去了?咦?怎么还多了一个人?那个白衣人是谁?该死,怎么才一日不见,这房里又多了别的男人?不过这身形背影看着甚是眼熟!但光是他浑身散发的气质,他可以断定,此人定如暮云平一般深不可测,来历不凡。
“小朵……你……你房中何时又藏了新欢?”元天阳故作愤恨,连指着司空傲的手指都有些微微颤抖。
南小朵哪还不知道他的心思,索性也陪着他做做戏,反正自己马上就要走了,以后想找个斗嘴的人,怕也是挺难的。南小朵娇羞一笑:“怎么?我家相公,碍你眼了?王爷,人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是不是闲事管太宽?你有这功夫出来玩乐,不如早点回去帮你爹治理国家。”
元天阳眯眼,这丫头说话还真直接,敢诋毁皇子?原本只是想探明她的实际意义,然后用作筹码的元天阳,心思一动,精明的眼眸中闪着光。“小朵,不妨让另外一位出来见见?”
南小朵也正有此意:“相公们!快出来,好生伺候这位王爷。”
南小朵使劲的咬着“伺候”这两个字。
屋内侧某两个身影皆是一僵,仙嫡般的面容相互对望,随后是哭笑不得摇摇头,双双走了出来。
一时间,这宽敞的房间里像是闪起了五颜六色的璀璨之光一般。让原本装修豪华的内饰都纷纷有了流光溢彩般的质感,这一青一白的身影,从内室翩然走出,宛若是世间最让人神魂颠倒的珍宝一般,这一身天青色衣衫的男人,微挑的眉尾就是这般不苟言笑,也是仙气凌然,让人心中骤然升起了膜拜之感,而这白衣人,也是一身风雅,面上的银色面具,更显得神秘,那漆黑如墨的星眸,只是一个扫视,不由得让人怦然心动。南小朵笑眯了眼,这真真是她的男人们哟,瞧,这走出来,哪一个不是抢手货。
若此番只是暮云平一人,这场面也不会这般华丽,可是偏生此刻司空傲也来了,这场面顿时有些难以控制。
元天阳被惊得后退好几步,以前一直是暮云平一人都已经很抢眼了,这下在加上身旁那个带着面具的神秘白衣人,元天阳甚至真的觉得这两个人更适合做断袖,那样不一定要真真羡煞好些神仙鸳鸯啊。
“阳王爷难道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暮云平清冷的面容夹杂着些许不悦。对于这个每日必到的王爷,若不是碍在今后不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他早就要杀人了。
司空傲一言不发的看着元天阳,负在身后的大手捏了捏,随即想到些什么。实际上,由于他太关注南小朵,倒真是忽略了他也在这里。
元天阳原本带着戏弄的笑容,有些松动,对于暮云平的敌视他也早已习以为常,只是这戴面具的人,他倒是真的好奇了:“刘枫,女子若不守妇道,该作何处置?”
南小朵挑眉,“我怎么不守妇道了?”
跟在元天阳身后的小厮,立刻上前一步:“禀告王爷,元赤国律法,女子因遵三从四德,不得水性杨花。得浸猪笼!”
元天阳同样挑眉,“你敢罔顾法纪?该当何罪?”
南小朵放下手中的小盘子,然后缓缓站起身:“神医相公!他说我水性杨花……看来我们俩之间真是隔了千山万水啊!”
司空傲眸色一凝,转而瞪着元天阳,死小子!你死定了。
南小朵又屁颠屁颠的跑向司空傲:“相公啊!不是小朵不要你啊,实在是法纪如此啊……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
暮云平掩唇,轻声笑着。看来某人又要遭殃了。
元天阳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该死,这丫头又用这招?
司空傲被南小朵那一声声的相公,喊得昏了头,此刻竟也如气血方刚的少年一般,清醇的声音带着温柔,也带着强势:“朵儿不必惊慌,这等闲杂之人,便交给为夫吧。”
南小朵扭捏的扑在司空傲的怀里:“相公,你一定不能出手太重啊,好歹他是个王爷,咱们要有礼貌知道吗?还有,一定不能打脸哟!虽然,他总是说些讨厌的话,但是那张脸还是挺耐看的。”
“娘子放心,为夫自有分寸。”司空傲暗自捏了捏拳,薄唇勾起一抹笑容,不打脸是吗?
于是,至南小朵三人离开,传说那名震一时的一品楼,似乎被夷为平地了。某王爷在铜镜中看到自己的模样后,更是愤然的摔了所有的东西,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该死的白衣人,你没听见你家那死丫头说不打脸吗?混蛋。
“来人!”元天阳气得不轻。
“属下在!”门外冲进